六
向時琛仿佛一下被激起了勝負欲,但只有旁觀者洞察到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原來一貫清冷示人只是他的保護色,可偏偏自己的妻子很受用。
看到向時琛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已經放置在殷楚楚的細腰之上,于景川只覺得胃里一陣痙攣,再也忍不住奪門而出。
向時琛看到于景川慌不擇路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
他反客為主,把殷楚楚摁倒在沙發(fā)上,粗暴而又大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向時琛熱情的表現(xiàn),女人無比滿意,她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越吻越用力,越吻越動情,越吻越纏綿。
“向醫(yī)生好樣的!”
“向醫(yī)生是真男人!”
“這次楚楚終于可以吃飽了!”
即使于景川已經將包廂內的熱鬧隔絕,但是聲音還是一絲不漏地傳入了他的耳內。
他不知自己如何回到別墅的,整個臥室橫七豎八的酒瓶在提醒著他昨天發(fā)生的一切。
他頭疼欲裂,正當他想爬起來找止痛藥時,裝著禮物的盒子不知為何掉落在地,望著盒子里那條紅豆手鏈不知何時已經斷掉,于景川拿在手里滿眼心疼地把玩了好一會,才遵從了天意,將它丟進海里。
正當他想洗漱一番,收拾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時,手里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先生,今年小姐的生日宴還按往年的規(guī)格嗎?”
“先生,你在聽嗎”
于景川握住手機好久,才在李管家的催促聲中回了神。
他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會把注意事宜發(fā)你手機上,你注意查收就好。”
掛斷電話,于景川又想起以前每次殷楚楚的生日宴,都是自己一手操辦。
殷楚楚是個事業(yè)心極強的女人,于景川為了給她自由,讓她毫無后顧之憂地在商場上廝殺,自愿在家當起了“好好丈夫”,心甘情愿地為妻子洗手做羹湯。
殷家雖然只有殷楚楚一個女孩,但殷父殷母對女兒并沒有多么關心,他們更希望看到的是女兒每年給公司帶來了多少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