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方才蕭南玨的神情,謝挽寧嗔怒的拍了下他,“別油嘴滑舌,說正事。”
她臉色嚴(yán)肅了些:“今日早朝到底是怎的情況?”
蕭南玨抱她的力道更重了幾分,幾乎是壓著她的身體往自己懷里送,低頭薄唇抵在她耳旁,薄唇微啟,聲聲啞然:“昭宇大概是受了太后的蠱惑,來上朝了?!?/p>
“一酒囊飯袋,上朝能做何事,想爭權(quán)可能爭的過你?”謝挽寧哂笑不已,卻還是想要不出任何一點(diǎn)變故。
她揚(yáng)起下顎,掌心輕輕貼合在他胸膛上,直勾勾盯著他:“我去接近太后?!?/p>
蕭南玨搖頭握緊胸膛上她的手,“不必。”他不愿謝挽寧再一次為了自己去接近,又去靠近任何旋渦里。
對她而言很不安全。
他抓著她的手,低頭送至自己嘴邊碰了下:“我不在意。昭宇不成氣候,再怎么被太后趕鴨子上架也制造不出什么大問題,主要是太后?!?/p>
謝挽寧任由他啄親往下的趨勢,這種公然的親昵對她而言,算是一種很微妙的安全感。
她鮮少能感受到了。
可她擔(dān)憂的不僅僅是昭宇的事情,指尖微抬,食指抵在他的薄唇,半阻礙他下一步的動(dòng)作:“那朝上,可否還有昭陽麾下的官員?”
“沒有?!笔捘汐k說:“那名單上的官員基本都下牢獄,形勢浩蕩,所以先前其他人對我不滿,剩下的除了明事理的,也只有太皇太后的人。”
“太后的人,不到關(guān)鍵時(shí)刻也都是中立趨勢。”
而現(xiàn)在昭宇想要重新奪得宣朝的掌控權(quán),擺脫外人眼中那酒囊飯袋,好色懶做的形象。
昭陽勢力大去,而太皇太后警惕蕭南玨徹底掌控宣朝,只能將目光放在昭宇身上。
現(xiàn)在,便是與太皇太后有聯(lián)系的那般人出動(dòng)的時(shí)候。
青訶很快回來,看了眼謝挽寧,并未躲著她,當(dāng)面向蕭南玨稟報(bào):“殿下,屬下剛得知消息,皇上準(zhǔn)備將昭陽給放出來?!?/p>
“放出來?簡直是蠢貨!”蕭南玨瞬間黑下臉來,充斥柔情的眸光被冷水沖刷,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帶著嫌惡厭蠢,冷嗤鬧然:“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他放出來,可是要打本王的臉,打整個(gè)皇室的臉?”
青訶不敢抬頭,仍然保持著方才行禮的姿勢:“皇上已經(jīng)前赴天牢?!?/p>
蕭南玨冷著臉就要趕去,謝挽寧抬步連忙追上來,伸手去抓蕭南玨的手:“我跟你一起去?!?/p>
“可是……”男人身形停頓下來,偏頭看著她,眉頭微蹙,張口欲要說什么,謝挽寧卻先一步猜到他想要說的話,搖頭笑然:“待會(huì)保持距離,不會(huì)有什么大事?!?/p>
她至于如此,蕭南玨也沒再多說,點(diǎn)點(diǎn)頭,反手握緊她的手,又不舍的松開。
兩人趕到天牢門口,就見昭宇指揮著獄卒要將昭陽給放出來。
獄卒搓手賠笑:“皇上,可是這罪犯……”
昭宇黑臉呵斥:“好大的本事,竟連朕的話都不聽!”
“來人!”昭宇回頭喊人,冷聲吩咐:“朕瞧著他也不必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獄卒的臉?biāo)查g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