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到謝挽寧跟前,將在宋家受得氣一股腦的塞在謝挽寧的身上:“我且問你,你是不是死活都要嫁給宋程恒?”
“女兒知曉那是妹妹所喜之人,怎會死活要嫁給對方?”
周崇暴怒:“那為何嫣兒說你非得搶她的未婚夫!”
“父親這是冤枉女兒了?!敝x挽寧滿臉委屈:“父親可還記得那日陪同女兒前往皇宮面見祁王一事?”
“記得,”周崇沒好氣道:“那又如何?”
“其實女兒說要嫁給宋程恒,并不是女兒真愿,而是祁王心疼昭陽,早早就打算想要將女兒許給宋家公子!又讓女兒保密,當(dāng)初只不過妹妹有些氣到女兒,這才口無遮攔……”
“你放屁!”
周崇暴怒,他冷眼怒瞪著謝挽寧,厲聲道:“肯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讓祁王給你指認(rèn)的!”
“你不就見不得嫣兒的婚事比你好,這才趁機(jī)尋了個我瞧不見的地方和祁王通信嗎!”
“我就說今日去宋家怎么鎮(zhèn)國公對我態(tài)度奇怪,沒想到問題竟然出現(xiàn)在你身上!昭寧啊昭寧,你還要不要臉!那是你妹妹的未婚夫婿,你怎能把人搶去!”
周崇手指幾乎要戳到謝挽寧的眼里。
氣急大罵,什么臟話都如倒豆子般的掉出來。
謝挽寧委屈捂著臉跪在地上哽咽抽泣。
躲在矮墻后的顧擢將這一幕看的真真切切,心疼不已。
他撐著那矮墻,動身就欲要出去護(hù)著。
可想到自己的身份,顧擢硬生生的壓下想出面護(hù)人的沖動。
見周崇甚至要動手打人,謝挽寧耷拉著肩膀,滿臉委屈,帶著哭腔控訴:“您沖我發(fā)什么火!”
“女兒的婚事和生死,那可都是由祁王說的算,祁王說一,女兒敢說二嗎!這宋家婚事本就是祁王所定,女兒能改變什么!”
周崇大口呼吸著,倒也覺得謝挽寧說的有理,“好!”
他陰沉著臉,側(cè)身朝天握拳作揖:“我這就進(jìn)宮去見祁王殿下,質(zhì)問他怎么會做出這等糊涂事來!”
送走人后,謝挽寧仍然坐在地上捂臉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