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玨低頭哂笑連連,帶了一絲嘲諷的意味:“與本王合作?”
“昭寧被毒發(fā)后,思想倒是大膽了些?!?/p>
謝挽寧此刻也不懼,揚起下顎,神情繃緊的看向蕭南玨:“如若不大膽,又豈敢朝祁王殿下提出合作二字?!?/p>
“世人都說殿下寵愛侄女昭陽,但殿下如果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又怎會出手營救臣女?”
蕭南玨臉上的笑意更深,那狹長的雙眸里卻透不出一點冷,似笑非笑的盯著謝挽寧。
半晌后,他冷冷看了眼一旁候著的太監(jiān)。
太監(jiān)秒懂,迅速給御書房的所有待命的婢女太監(jiān)打了個手勢。
不出三息的功夫,御書房里就只剩下蕭南玨和謝挽寧二人。
房門砰聲關(guān)上。
謝挽寧仰面對上男人冰冷的視線,索性也不裝了:“臣女可以幫點下處理那些依附昭陽的官員?!?/p>
“你?”
蕭南玨斜身握拳撐靠在龍椅上,懶懶的看向?qū)Ψ?,擺手悶笑:“你前往北疆十年,回歸京城尚能做出什么。”
“被昭陽欺負過頭,想在本王這里找靠山的話,那你可是找錯人了。”
“請您相信臣女?!敝x挽寧連忙低頭從袖口里掏出一疊疊宣紙。
她將那些宣紙羅列擺好,快步走到蕭南玨跟前,雙手將其奉上:“這些,可能動搖殿下的心?”
蕭南玨沒動彈。
謝挽寧也有眼力見的將東西放在案桌上后退。
男人冷瞧了眼謝挽寧,垂眼看向案桌上的那一摞宣紙,拿起來隨意翻看幾頁,挑眉驚訝。
倒全是昭陽勾結(jié)官員的證據(jù)。
蕭南玨捏著那些證據(jù),不由得好奇謝挽寧身在北疆十年,回到京城短短幾日,又是如何獲取的消息證據(jù)。
他可清楚謝挽寧在周家地位可不好過啊。
望著眼前挺拔而站的人,蕭南玨眼神微瞇,倒覺得有意思。
和小時候相見時完全不同,滿身怯懦盡褪去。
他放下證據(jù),將其卷好后起身慢晃晃的走到謝挽寧跟前,垂眼盯著眼前的人,將那一卷證據(jù)塞回謝挽寧手中,連連輕笑:“這北疆之地倒是個奇異地方?!?/p>
“幼時那般怯懦之人,竟在北疆被調(diào)教成這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