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怎的?!爆槙兒咝χ卦?,仍沖著那些百姓們擺手著,他看著前方,笑聲不斷:“作為我北疆的子民,他們愛我,信仰于我,熱情信仰他們的皇是很正常的行為?!?/p>
聞言,謝挽寧不由得被他所吸引,視線轉停在瑯晝的臉上,與北疆這地帶的百姓一樣,張揚熱情的情緒無限外露,宣朝的瑯晝,不過是被披上一層外衣,遮住本性之人罷了。
莫名的,謝挽寧的情緒被北疆帶動起來。
她慢慢轉開目光,嘴角笑容的弧度加深勾起,帶人遠離家鄉(xiāng)來異鄉(xiāng)的憂愁傷感也漸漸淡卻。
車并未開進北疆所謂的皇宮里,反而是在一座府邸前停下。
謝挽寧跟在瑯晝身后下馬車,看著周圍環(huán)境有些不解:“你住在宮外的?”她看著匾額上的字,喃喃說:“還是說,你們北疆的皇宮……”
看出她的想法,瑯晝無語哼哼笑了聲,“想什么呢?!?/p>
他下巴微揚,指著府?。骸鞍菰L一人罷了,不過你們閑不住的話,可以帶桃桃周圍轉一圈?!?/p>
瑯晝示意謝挽寧看向她的身后:“侍衛(wèi)已經搭配好了?!?/p>
這下謝挽寧也明了瑯晝大概是不愿讓他們打擾他與對方敘舊,她點點頭,卻忽的感覺到什么,扭頭朝著某個方向掃去。
但看到的,全是人景,北疆普通的百姓們,并沒有其他怪異可疑的感覺。
“怎么了?”瑯晝問。
是她感覺錯了?她眉頭微蹙,慢慢收回視線沖人搖頭,“沒什么。倒是覺得你挺受關注的?!?/p>
說著,謝挽寧臉上劃過一抹戲謔:“你在北疆不會有仇家吧?今天那般高調,要是待會我?guī)姨宜麄兂鋈ス浔荒愠鸺叶⑸蠈Ω叮蹀k?”
“別的我不敢說什么,”瑯晝臉上滿是自傲:“但我好歹也算是父王最疼愛的孩子,在怎么想對我動手,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擔的起我或者我父王的怒火?!?/p>
謝挽寧好笑:“哇塞?!彼p手互握著抵在臉頰旁,調侃非常:“好霸道哦。”
瑯晝雙指輕挑起額前的一簇毛發(fā),哼笑揚起下顎:“我的地盤,我說的算?!?/p>
謝挽寧又笑著調侃他好幾句,但心底也因為瑯晝的話而放輕松了許多。
縱然換無數個地方,都逃不過皇家之間的爭執(zhí),縱然瑯晝不提,謝挽寧也能猜到北疆定然也有,明面不顯,暗地里總有幾條毒蛇潛伏。
她必須得問清楚一切,避免帶著桃桃從一個深淵災禍跳到另外一個。
北疆沒什么宣朝的人,謝挽寧便大著膽子帶著桃桃和橘琉上街逛,臨走前,瑯晝似是怕她們不夠,又給她們塞了許多銀子,夠她們發(fā)揮許久了。
“娘親?!?/p>
桃桃躲在謝挽寧的身側,壯著膽子好奇的看向四周,看到那攤主攤位上一堆稀奇百怪的東西,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伸手去拽謝挽寧的手,指著那攤主的方向:“我想看那個!”
謝挽寧自然是依著桃桃。
三人一同站在攤位前,桃桃抓著桌邊緣,踮腳看著上面的擺件,目光被一顆顆似被明珠鑲上的首飾所吸引。
謝挽寧陪同著,自然那也瞧見了其他東西。
她目光落在其中一對模樣奇怪的首飾上,攤主瞅見她的目光,立馬笑著解釋:“美女可是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