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熠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她:“您意思是……”
瑯嫣撥了下頭發(fā),笑然點頭,彎腰舉起桌上的酒杯晃過周圍人,揚聲訴說自己這些年遭遇的不公:“北疆歷年來都是能者獨尊,既然如此,那為何本宮只能屈辱成為一國公主,而不能去爭取那皇位?”
瑯熠站在她身邊,忍不住出聲:“可是皇位歷年來都是男子為尊,皇姐你這想法恐怕不太行……”
“滾蛋!”瑯嫣沒忍住,抬起腳直接踹了過去。
耳邊徹底安靜下來,她拍著胸脯,冷冽的目光更透著滿滿的狼子野心,她恨極了高位上的兩人,“皇位,本宮定然要去爭取?!?/p>
“但倘若誰要來與本宮作對,”瑯嫣指向北疆王和瑯晝;“那他們現(xiàn)在的模樣,便是你們覺得下場!”
全場嘩然。
謝挽寧面無表情的坐在那,抬掌帶頭鼓掌。
孤零零的拍掌聲在安靜的大殿內(nèi)顯得十分的突兀,但謝挽寧沒理會,拍掌的更加用力。
慢慢的,不少人都跟隨著鼓掌起來。
卻還有不死心的質(zhì)問:“你這是弒君!弒君之人,又怎配坐上這個位置!”
瑯嫣腳步一頓,側(cè)眸冷冷看向?qū)Ψ?,“擋本宮路者,死?!?/p>
她話音剛落,羅雪腳步麻利的從角落里走出來,指揮著人將開腔之人拖下去。
他們動作迅速,完全沒有給人思考的時間,草菅人命。
忽然一道滄桑沉重的聲音響起:“原來這就是你這些天處心積慮做的事情啊?!?/p>
“當(dāng)然!”瑯嫣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應(yīng)下。
可應(yīng)完后瑯嫣就覺得不對勁。
她猛地回頭看向北疆王的方向,本該口吐白沫,臉色漲紫而死去的男人此刻正如沒事人一般淡定的擦拭著嘴角。
不僅如此,本該一同喝下?lián)搅硕痉鄣默槙兊热艘沧谀牵溲鄱⒅?/p>
瑯嫣瞳孔猛地縮緊:“怎么回事?!”她倒退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等人,鎮(zhèn)定的聲音開始發(fā)顫:“你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瑯晝拿著手帕擦拭著嘴角的白沫,整個人吊兒郎當(dāng)?shù)牡衷谧郎闲粗樻蹋骸霸醯?,原來皇姐這般想要置我們于死地啊?!?/p>
他邪笑著,回頭嘆氣般的看向北疆王:“父皇,你看兒臣說的沒錯吧,皇姐早就看兒臣不爽,想對兒臣下死手了?!?/p>
“前面兒臣與您說,她已經(jīng)瘋到想要弒君篡位,您不信,現(xiàn)在好了吧。”
瑯晝指向瑯嫣,“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p>
殿外傳來一陣雜亂聲,緊接著,瑯晝的人就壓著瑯嫣的人進(jìn)殿。
一瞬間,局勢反轉(zhuǎn)傾倒。
瑯嫣踉蹌的后退兩步,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局面,搖頭:“不,不可能!”
她大聲喊叫:“這局,應(yīng)該是本宮贏才對!”
北疆王臉色瞬間黑沉下來,怒拍椅把手:“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