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管善不善心,但對你,哀家提醒你一句,”太皇太后挺直腰板,沉聲道:“這皇宮,不是你能待的?!?/p>
“而不該肖想的位置,也永遠(yuǎn)別肖想!這一定公主頭銜,也足夠你日后尋個(gè)好人家嫁了!”
礙于身份,謝挽寧不敢多說什么,連連稱是,直至送人離開。
望著人遠(yuǎn)去的身影,她重吐了口氣,緊繃的身子這才松懈下來。
到底是宣朝的太皇太后,縱然久居深宮,但自身身上攜帶的壓迫冷漠卻只增不減。
那方才的一番話,謝挽寧敏銳嗅出太皇太后和昭陽之間,興許關(guān)系不一般。
不然也不會為了此事來專門尋她。
她眨眨眼,思索許久,轉(zhuǎn)身剛要回屋,就聽宮院口又傳來一陣聲音。
這次是蕭南玨。
他大概是匆匆趕來的,神色間多了幾分狼狽,呼吸并未完整平穩(wěn)下來,看向她時(shí),也多了幾分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擔(dān)心。
她瞳孔微顫,密密麻麻的絲線牽扯著她的神經(jīng),謝挽寧下意識捋了下耳邊的碎發(fā),怕凌亂失了面。
“祁王,”她回過神,沖蕭南玨行禮:“你怎么來了?!?/p>
蕭南玨收了聲,掃過院內(nèi)所有,眉頭擰皺起來,擔(dān)憂的視線落在謝挽寧的臉上:“太后方才可來過?”
謝挽寧點(diǎn)頭:“來過。”
見她應(yīng)下,蕭南玨瞬間緊張起來:“她可為難你了?”
“未曾,”謝挽寧搖頭,將方才太皇太后尋她來后的對峙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望著蕭南玨的臉,有些艱難的總結(jié):“她可能,誤以為您金屋藏嬌。”
藏的什么嬌,兩人心知肚明,場面氣氛罕見的冷了下來,雙方都有些沉默。
謝挽寧指尖不由得攪著衣角,她張了張口,有些猶豫。
“我……”
“你不必將太后的話放在心上?!?/p>
“?。俊敝x挽寧懵逼。
蕭南玨耐著性子解釋:“你應(yīng)該清楚,太后誤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