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就是書里寫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這姑娘真是沒教養(yǎng),居然喜歡一個結(jié)了婚的男人,不行,我得找她媽說道說道去,別自己閨女不檢點,反而連累咱們?!?/p>
“北霄,你是男人,要有擔(dān)當(dāng)?!?/p>
家里人左一句右一句,話里話外都在維護陸今夏。
陸今夏聽得心里暖烘烘的,雖然對原書女主有些抱歉,但她是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村口那棵剛抽出新芽的老槐樹下,就聚集了不少村民。
昨晚那場鬧劇早已傳遍全村,大家都想看看林晚這個禍害,今天是如何低頭認(rèn)錯。
厲家一家子早早吃完飯,就去老槐樹下等著。
陸今夏目光掃了一圈,沒看到馬鐵柱和馬苗苗,心里有些擔(dān)心,不會出什么事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都爬上了樹梢。
老槐樹下的村民越聚越多,議論聲也嗡嗡響起,卻始終不見林晚的影子。
“人呢?這都啥時候了?”
“該不會是跑了吧?”
“大隊長都發(fā)話了,她敢跑?”
“我看啊,就是沒臉來!裝縮頭烏龜呢!”
“哼,昨天污蔑人的時候不是挺能喊嗎?現(xiàn)在慫了?”
村民們的不滿情緒在等待中發(fā)酵。
大隊長也沉著臉站在樹下,他抬眼看了看天色,眉頭擰成了疙瘩,再等下去,就要耽誤下地的時間了。
人們的耐心即將耗盡,議論聲越來越大,甚至有人開始罵罵咧咧時——
一個穿著藍色舊棉襖,頭發(fā)凌亂,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跌跌撞撞地沖了過來,正是林晚的母親。
“大隊長,大隊長,不好了,出大事了!”林晚母親撲到大隊長面前,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我家晚晚……我家晚晚她……她昨晚想不開,自己……自己撞墻上了啊!嗚嗚嗚……”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瞬間讓嘈雜的槐樹下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哭天搶地的婦人。
“撞墻了?”大隊長也是一驚,“人怎么樣?傷得重不重?”
王桂花哭得更大聲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流了好多血??!嚇?biāo)廊肆?!人……人沒死……可……可暈過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醒??!嗚嗚嗚……我的閨女啊……她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