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言,我想你昨天應該才見過他。”
剛剛從冷柜里拿chu來的尸ti,周shen還裹著一層白霜。寧蕭不動聲se地打量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十幾個小時前,他見到這個小zi的時候,他還是鮮活的、有呼xi的,而現在卻只是一ju冰冷的尸ti。
“他的死因?”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問。
“背后一刀戳穿心臟?!?/p>
寧蕭聞言臉se一白,一直在觀察他的徐尚羽注意到了這個表qg,便問:“有什么不對?”
“凌晨,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準備搶劫。”寧蕭深xi了一kou氣,緩緩dao:“但是我反制住了他,后來又給了他一dian教訓?!?/p>
“這個我們都看到了?!标戯wcha嘴dao:“你把他壓在地上揍了一頓嘛,監(jiān)控上都有。”
“不,不只是這樣?!?/p>
寧蕭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微微發(fā)抖。
“我把他壓在地上,起先只是想嚇一嚇他。后來看他老是掙扎,就拿起他的刀……”
周圍聽他敘述的人此時都屏住了呼xi,看著寧蕭。
“我問他,人命好玩嗎?”寧蕭dao:“然后,拿著刀,對他的后心比劃了一xia?!?/p>
屋nei一片寂靜,冰冷的空氣仿佛連人的ao孔都要凍住。寧蕭呼xi著,卻gan覺那些寒意停留在心kou,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給冰封。
“我記得我那時候沒有tongj去,沒有?!?/p>
整個屋zi只有寧蕭一人的辯解,其他人都沒有再chu聲。
季語秋突然問:“丁一言是凌晨兩dian左右死亡,你什么時候到家?”
“兩dian十分?!?/p>
十分鐘,完全有作案時間。
寧蕭說chu來的那一刻就知dao,自己想要擺脫這個sharen罪名,幾乎是不可能了。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