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就是虛張聲勢。
馬尋不喜歡玩虛的。
那就直接一點兒,干脆一點兒。
一劍破天門。
至于事后這許情大小姐還想說理,馬尋也簡簡單單的一個‘東京’。
立馬讓許情不再糾結(jié)那些虛的了。
“東京電影節(jié)?為什么去?那去了之后……”
一時之間,她像個好奇寶寶。
馬尋也沒有藏著,把什么都說了。
等提到那部《刺秦》……
“什么?!我們?nèi)ヅ鲞@部大片?”
“是贏!是我們贏他們!”
“你瘋了!這怎么可能?”
許情這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讓馬尋忍不住想到了一句詩。
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但,也不能怪葒姐還有許情。
就當(dāng)下而言,但凡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這事兒太扯淡。
《那山那人那狗》這么一個一百多萬的小制作。
能贏一部投資七千多萬的《荊軻刺秦王》?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但馬尋有絕對的自信,他將會導(dǎo)演這一場驚天大戲!
“許情,我問你,這部電影你用心拍了沒有?”
“當(dāng)然了?!?/p>
“那其他人也都……”
“大家都很用心,雖然條件差一些,可我們絕對自己的作品負(fù)責(zé)?!?/p>
“這不就結(jié)了!”
馬尋這話看似簡單,卻給許情注入了不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