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安躺在床上,曲起一條長腿踩著床單,膝蓋向外側(cè)打開。
他并沒有脫掉真絲睡袍,絲滑的布料順著他的姿勢散開了些,露出大片羊脂玉般的肌膚。
泛粉的指尖自胸口往下輕點(diǎn),探入睡袍底下,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喘從微張的唇縫間溢出。
背對著他的秦樾身體僵硬,雙手拳頭捏得更緊,線條分明的小臂肌肉上青筋暴起。
“秦總……”顧祁安將腿張得更開了些,“你既不幫我,也不看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呢?”
平日里清泠泠的嗓音染上了在床上特有的柔軟沙啞,帶喘的尾音像長著鉤子般勾得人心癢難耐。
顧祁安抵在床單上的腳往前輕蹭,蹭到了男人被西裝褲包裹的大腿旁。
秦樾渾身一震,下意識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回過頭的瞬間心臟驟停。
下一秒,他只覺自己體內(nèi)那把火“轟”地一聲炸開了,幾乎要將他燒成灰燼。
顧祁安正微微蹙著眉,琥珀色的眸子霧著水色,露出的每一寸皮膚都透著股誘人的紅。
察覺到男人的目光,他探出嫣紅的舌尖,輕輕舔了下干燥的唇。
秦樾猛地朝他撲過去,將他死死按在床上,咬牙切齒地叫他的名字:“顧、祁、安!”
嘶啞的嗓音忍得發(fā)抖,盯著他的眼神像是恨不能將他咬進(jìn)嘴里,一口一口吞下去。
盡管隔著西裝褲,但顧祁安還是被驚人的熱度燙得顫了顫,不受控制地記起了某些時(shí)刻——
他的身體在戰(zhàn)栗,卻近乎挑釁地勾了勾唇:“秦樾,你不是不行了吧?”
“不——”秦樾突然松開手,從他身上翻了下去,“我想要的不只是這個(gè)?!?/p>
顧祁安表情明顯怔了怔,沒想到都到了這種一觸即發(fā)的地步,對方居然還是推開了他。
“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秦樾啞著嗓子說完,就逃也似的大步離開了臥室,高大的背影看起來很是狼狽。
空氣里還殘留著一絲男人身上的味道,顧祁安躺在床上,忽然失去了性趣。
他坐起上半身,攏了攏身上散落的睡袍,看著門口的方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