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秦樾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啞聲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呢,
七七?”
顧祁安被掌摑得腰身一陣顫抖,
想要往前爬去,
卻被冰冷的玻璃窗擋住,根本就無處可逃。
秦樾簡直像只餓瘋了的野獸,死死叼住獵物的后頸就不松口了。
這一夜,
顧祁安反復(fù)暈過去,又被弄醒過來,
嗓音啞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帶著崩潰的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地罵人。
但罵來罵去也就是“chusheng”“狗東西”,反倒令秦樾愈發(fā)亢奮,
像是要將他生生楔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仿佛沒有盡頭的折騰里,顧祁安終于體力不支地徹底昏睡過去。
人沒意識了,
身體卻好似一只被玩壞了的機(jī)械娃娃,輕輕一碰就過電般顫個(gè)不停。
顧祁安再次醒來時(shí),
只覺自己渾身像是被人拆開重組了一遍。
他趴在枕頭上緩了好半晌,才有力氣睜開雙眼,對上一雙漆沉含笑的眼眸。
秦樾側(cè)臥在他身旁,單手撐著腦袋,嗓音低沉溫柔:“醒了?”
顧祁安見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登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想扇他一巴掌。
結(jié)果手臂剛舉起來,就牽扯到了酸痛的肌肉,疼得他倒吸一口氣。
秦樾連忙將俊臉湊過去,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來多打兩下,解解氣?!?/p>
顧祁安氣笑了,軟綿綿地扇了兩巴掌:“皮糙肉厚,打你都怕給你打爽了?!?/p>
“那是。”秦樾親了親他的手背,語氣忽然變得暗昧起來,“不過昨晚七七被我打屁股,其實(shí)也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