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顧祁安脫力般軟倒在他身上,
滿面潮紅,
琥珀色的瞳孔也失了神。
秦樾啞聲調(diào)笑道:“顧總,這就沒力氣了嗎?”
顧祁安汗shi的手心撐在他的腹肌上,想要借力下去。
秦樾卻猛地起身,
猛獸出籠般將他壓到身下,又兇又重地吻他,
舌頭幾乎要探進他的喉嚨里,
像是要就此鉆進他的身體里。
一吻畢,男人大手握住柔嫩的膝彎,
嗓音低啞地宣告:“那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七七。”
顧祁安不受控制地打了個顫:“秦樾你不唔……”
尾音突兀地消失在空氣里,
化成破碎不堪的音節(jié)。
夜很漫長,顧祁安一直到凌晨三四點才得以趴在床上昏睡過去,
自然也不記得叫男人離開自己的家。
秦樾躺靠在他身旁,愛不釋手地來回撫著印滿斑駁紅痕的肌膚。
良久后,他湊過去,在露出的半邊臉頰上落下輕柔一吻:“晚安好夢,七七?!?/p>
顧祁安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動了動身體,預(yù)想之中的疼痛并未到來,昨夜被使用過度的部位也沒有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反而有一絲清涼,像是已經(jīng)上過了藥。
顧祁安坐起上半身,伸手去摸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點開屏幕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
他抬手捂住臉,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睡到這個點才醒,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
“吱呀”一聲,虛掩著的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客廳的光亮映入臥室里,背著光走進來的男人身形高大,邁著懶散的步伐,活脫脫是一只吃飽喝足的大型獸。
顧祁安伸長了胳膊,撈到睡袍裹上身。
“早上好,七七?!鼻亻凶叩铰涞卮扒袄_窗簾,又回身走到床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