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每日問的都是同一句,月彌靠在回廊上,望向西北方,忍不住嘟囔。
“早知dao你的方法如此不靠譜,就不跟著你學什么默默奉獻,鐵杵磨成針了,送了三車zi好酒,半dianshui花都沒起,虧我拳打三界腳踢八荒,辛苦了十來年,他竟連壽誕都不回界……”
她望向的方向,恰是天啟殿。
上古一心念著遠走的白玦,沒聽見月彌的嘟囔,只等著白玦回神界,表明心跡抱得i人歸。
兩人在摘星閣nei一等數(shù)年,卻始終沒有等到白玦和天啟回來。
不知dao是不是冥冥中注定,那一年,未及天啟生辰,他獨守乾坤閣,知曉混沌劫難將至,自此xia界,再也沒有歸來。
上古沒有等到白玦先回來,反而等到了天啟在xia界祭起滅世陣法毀滅三界的消息。
炙陽并天啟真神聞訊而回,共商對策。
自那天起,月彌府的女上神嘴角邊再也沒有了輕狂的笑容和四chu1打劫搶寶貝的喜好。
上古打定主意殉世救三界的前日,和月彌在摘星閣nei飲酒。
月彌問她:“白玦回來了,你怎么還不說?”
上古沉默許久,終回:“我是一界之主,三界真神,有些事必須去zuo。若終要失去,還不如從來不知?!?/p>
她忽而轉tou,看向shen旁的月彌。
“有樁事,我早些年就想問你了?!?/p>
“何事?”
“你不喜酒,那一年為何問我討要無花果酒?”
月彌一愣,隨即長長沉默,終笑dao:“想不到榆木疙瘩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