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問題后,扶鶴就垂下了手。
仍是那副冷漠樣子,卻極有耐心地等待著連漾的答案,似真在好奇。
連漾知道他遲早會問,便說:“你聽見師兄說了,是在療傷?!?/p>
扶鶴一直看著她的嘴,她讓郁凜看傷口時,他也瞥見了那點殷紅。
他記得很清楚。像落在他記憶當中的一片花瓣,不過承著朝露,又被揉碎了,溢出昳麗可憐的汁。
但眼下他卻再難瞧見,至多會望見瑩白齊整的牙。
不過也很可愛,他認為。
他不大滿意連漾的答案,說:“我未見過?!?/p>
又一字一句重復一遍:“我并未見過這種療傷的方式?!?/p>
“這倒有可能?!边B漾道,“因為這算是比較親密的行為了,如果關系不算好,是不會用這法子療傷的?!?/p>
“親密?!?/p>
扶鶴聲麗嘉音平靜,不見起伏。
“我以為,我們才是最親密的人?!?/p>
他拿最不見情緒的聲音,說出了讓連漾最錯愕的話。
他們倆什么時候就成最親密的人了?
她為什么不知道!
再開口時,她的聲音已有點兒抖了。
“為何?”
扶鶴理所應當?shù)溃骸皠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