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戈沒急著動(dòng)身。
他往床頭墊了棉枕,等她靠在床頭了,再才一躍,跪伏在她身前。
“漾漾,”他將手扶在她腰側(cè),問她,“那狐妖為何會(huì)來?”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小毛刷似的掃在連漾耳畔。她揉了下耳朵,答得敷衍:“自是有事才來了?!?/p>
“小師姐不怕叫他發(fā)現(xiàn)?——我看這蓬定山上,可有不少萬(wàn)劍宗弟子。”
“他已經(jīng)知道了。”
連漾不愿再聊這事。
她視線一掃,落在那朦朦朧朧的起伏處,沒收勁兒地拿膝一撞。
“述師弟,你怎的這時(shí)候也尋不著好話講?!?/p>
“小師姐不愿聽,我便不說了?!?/p>
述戈看出她和郁凜鬧了齟齬,哪怕疼得緊,心里也快活。
他不想在面上表露,眼尾卻止不住地往上挑。
那沒臉沒皮的狐貍精,早該被踢走了!
兩人又含含糊糊親一陣,到最后,連漾的舌尖已在發(fā)麻,他卻還不見止,壓抑著送出的喘息也一聲重過一聲。
她漸覺沒趣,可心底又燥得很。
述戈覺察到她心不在焉的,輕蹭著她的鼻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