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剛吐出一個字兒,連漾就再不說話了。
連她都聽得出自己的聲音不大對勁,又顫又抖。
“如何不說話?”述戈看著她。
他那雙總沉著蠻匪氣的眼眸,如今也成了漾蕩在春水中的桃花瓣兒,沁著沉沉欲色。
連漾搖頭,直等呼吸平穩(wěn)了,才說:“怕掉東西,上回儲物囊的開口有些壞了,掉了不少東西。”
“讓我看看?!?/p>
“已修好了?!边B漾回拒,“就是偶爾不放心?!?/p>
“小師姐?!?/p>
述戈喚她一聲,雙臂收得愈緊,怕她跑了似的。
“小師姐竟連個袋子都看得這般緊?!?/p>
可視他卻如無物。
他再度俯身,心有依賴地吻著她的唇角、下頜,再移至耳尖。
力度放得輕,吻法卻粗蠻,活像那見著骨頭的狗,恨不得每一處都要烙下印兒,留著氣味。
連漾被他弄得癢,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一時忘了儲物囊里還可能藏著扶鶴化成的布偶,拿手抵住他的下頜,經(jīng)不住道:“別弄了,好癢。”
述戈頓住,拿雙戾眼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