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連漾只顧搖頭。
她的內(nèi)息在排斥著劍息的融入,每逢劍息纏上,靈息便如沸水翻滾,以示抗拒??刹粌H沒什么效,反而使二者的廝磨更為劇烈。
整個人似是在往崖下墜去,漂浮無依。
扶鶴一手搭在她腦后,輕撫著。
“漾漾,若想舒服些,當(dāng)如何?”
連漾半睜著眸,視線已有些渙散。
她不確定地喚道:“扶……鶴?”
扶鶴垂下眼睫,一并掩住了那稍縱即逝的滿足。
他稍一挨近,就又碰著了那殷紅,輕吮慢舐。
他分外清醒地感受到自己處在失控的邊緣,只想將劍息全送進(jìn)那溫和的靈脈中。
但他竭力壓抑著那渴望,每次送入劍息都適量有度。
許久,扶鶴才退開,薄唇上見著瀲滟水光。
他停止渡入劍息,問她:“何處難受?!?/p>
連漾覺得渾身都有些奇怪,那脹酸游走在靈脈之間,打得她頭腦昏沉。
但尤以腹內(nèi)為甚,仿佛螞蟻在啃咬似的。
她拿發(fā)顫的手指指了下,聲音微弱:“這里有些疼……還很癢?!?/p>
扶鶴抬手,貼在她的腹上。
他問:“劍息可全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