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生警惕:“你做什么?”
見她這般機(jī)警,郁凜低笑出聲。
她這樣,令他想到了一些豎起耳朵判斷危險的小動物。
“放心,不做什么,只是看看你的傷口?!?/p>
連漾仍有疑色。
郁凜便又說:“我的尾巴要比眼睛好使很多。”
話音落下,尾巴又往里探了點。
連漾并不覺得很難受——他沒碰到她的傷口,而是在傷痕周圍輕撫著,如風(fēng)過葉。
但這滋味也不算舒坦,傷口處被他磨得癢疼。
并非是傷口作疼,而是淡淡的灼痛——他的尾巴跟一簇火苗似的。
而下頜被那團(tuán)軟毛蹭過,又比陷進(jìn)云朵還松軟舒服,她將手往身前拽去,試圖揪住那尾巴。
郁凜將她的手壓了回去。
“不能摸?!?/p>
好吧。
連漾乖乖收手。
“是劍傷?”他問。
因著癢,連漾的眼里已浮了點水色。
她點點頭。
郁凜輕嘆:“動手的那人可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