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連漾一直往返于房間和藥堂。
她本想找個(gè)機(jī)會問問胥衍關(guān)于胥來和胥臻的事,但胥衍這段時(shí)日一直在四處奔波,問過胥玉游才知道,他正忙于萬劍宗宗主一事,近一月都少有時(shí)間。
思來想去,連漾索性暫且放下此事,與述戈一道去了琉光崖。
到琉光崖時(shí),恰逢一場綿綿春雨,如一層細(xì)蒙蒙的霧般,飄攏在零星的村落之上。
“師弟?!边B漾跳過一處田埂,遠(yuǎn)望著沒什么人的村子,問,“我們不進(jìn)村子里嗎?”
述戈看也沒看那村子,只道:“不住那處,還要再往前走?!?/p>
話落,他忽頓住,轉(zhuǎn)過身看她。
“小師姐走累了?”
“不是?!边B漾踩過一處淺水洼,“我以為是在那村落里——述戈,那村子里好像沒多少人?!?/p>
她斜挑起視線,又看了村莊幾眼。
半空有炊煙繚繞在細(xì)密的雨絲間,本該是透著溫情的一幕,卻又因過于冷寂,而顯出幾分詭異。
述戈隨她望向那村莊。
她說得不錯(cuò),這村子確然冷情了些。
不見人影,更不聞人息。
但若說得更準(zhǔn)確點(diǎn)兒,那村子不僅沒人,還暗涌著淡淡的魔息。
“小師姐?!笔龈?duì)科疬B漾的手,緊握著,“跟緊些?!?/p>
連漾收回視線,三兩步跟上他。
不知為何,自從到了琉光崖附近,他就不似往常那般恣肆了,脾性收斂許多,臉上也不見多少笑意。
她心覺他這樣太過陌生,便有意開口問道:“師弟,還有多遠(yuǎn)?。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