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胥煉已結(jié)束了和管衡的寒暄。
他看向身后四人,他們皆是胥家分家子弟,常年與他玩在一起。
“靈石可收好了?”胥煉壓低聲音道。
“收好了?!蹦前着坌奘空f,“放心吧,不會叫旁人發(fā)現(xiàn)。”
“那便好?!瘪銦挷[了下眼,眼底一陣精光劃過,“莫叫萬劍宗的人知曉我們有多少靈石——這些靈石還要用來換取靈草,絕不會浪費(fèi)在這等事上。”
另一綠袍修士道:“可二哥,他們說需要用靈石來開啟陣門,若到時候靈石不夠,怎么辦?”
“如何會不夠?”胥煉哂笑,“除了我們,可還有二十幾人,他們難道拿不出些許靈石來嗎?你可知上品靈石有多寶貴,憑何我們來做這冤大頭?!?/p>
“的確是這么個道理?!本G袍修士猶疑道,“但萬一……”
“若遇上萬一,自是再好不過?!瘪銦捑徛暤?,“如果到時候靈石不夠,便只有兩種結(jié)果?!?/p>
“什么?”
“要么,推些人出去,讓他們離不了這七鶴島?!瘪銦捝灶D,“但這苦頭必然不是我們來吃——管衡應(yīng)當(dāng)清楚,胥家與萬劍宗的關(guān)系向來如履薄冰,若他保不了我們的性命,自然有人找他麻煩。”
“二哥說得對。”白袍修士應(yīng)和道,“咱們與萬劍宗并不算交好,但屆時定下萬劍宗宗主之位,胥家的話也算有分量——他自然清楚應(yīng)當(dāng)傾向于誰?!?/p>
“那二哥——”綠袍修士問道,“還有一種結(jié)果呢?”
“另一種……”胥煉笑道,“既然靈石不夠,那便只能來買了。若他出得起價,我自然有靈石給他?!?/p>
聞言,綠袍修士稍作遲疑。
他下意識覺得這念頭太過危險(xiǎn),畢竟如今島上的人全都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但面對胥煉,他只能笑說:“二哥的話有道理。性命垂危,他們也應(yīng)清楚孰輕孰重?!?/p>
“總之,將那些靈石收好?!瘪銦挼?,“若真到了緊要關(guān)頭,這些靈石便是我們最好的依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