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喉結往下一滾,連漾瞬間皺起臉,將剛才抿的那口全呸了出來。
然后露出一點得逞的笑,問他:“怎么樣,好喝嗎?”
但述戈自打喝了那口酒后,就躬低了腰身,垂著腦袋。
他渾身都在發(fā)顫,也不說話,左手仍端著碗,右手卻緊捂著腹部。
若細聽,還能聽見輕微的抽氣聲。
見他難受,連漾以為是那碗酒的緣故,頓時收住笑。
“你怎么了?”
她慌張近前,一手搭在他肩上,輕一晃。
“述戈,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話音剛落,述戈忽一抬頭。
沒一點難受的痕跡,反倒挑著眉,笑里含著混不吝的痞氣。
連漾心說不好,忙往后退。
但述戈比她動作更快,倏地伸過右手圈住她的后頸,再往身前一攬。
“小師姐想去哪兒?”
他箍著她不讓她走,笑得連馬尾的發(fā)尖兒都在打顫。
連漾兩手反抓著他的胳膊,邊往外掙邊道:“你先松手,有話也等松開了再說?!?/p>
“不好?!笔龈曷冻鲆稽c犬牙,“小師姐方才膽子還大得敢唬人,現(xiàn)下卻要跑了?”
連漾都快扭成陀螺了,奈何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愣是沒掙開。
她索性作罷,抬眼看他,喘著氣問:“那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