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劍息可全在里面?”
他的手分外冷冽,刺得連漾虛了下眼睛,才堪堪點(diǎn)頭。
一滴汗順著頰邊滑落,最后打在扶鶴的掌側(cè)。
他神情未變,只呼吸稍作紊亂。
片刻后,他開始輕揉著,幫她在外部引導(dǎo)劍息游走。
“平緩內(nèi)息,默念我教與你的心訣,以變靈息之形。”
揉動(dòng)之下,那些混亂的、橫沖直撞的劍息漸趨穩(wěn)定。他的手也不那么冰冷刺人了,反倒變得些許灼熱,小火爐一般熨著她。
連漾照做,閉上眼默念心訣。
不多時(shí),她便感覺到靈息又如水一般,無形流動(dòng)著,漸將那銳利的劍息接納、融入。
這過程并不算輕松。劍息磨過,使她不斷顫栗著,哪怕有意壓抑,呼吸也較往常急促些許,若一陣勁太狠,就又變調(diào)成了類似嗚咽的輕哼。
扶鶴看在眼中,亦聽在耳中。
他落下輕而緩的吻,從額頭到嘴角,以此安撫。
過了一刻鐘,那劍息終于平緩地融入靈脈,聚于心口處。
連漾緩睜開燙紅的眼,不住喘息。
她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了,不想剛將那劍息融入,扶鶴就垂頭碰著她的唇,又送進(jìn)一股,且比方才的還要?jiǎng)×野蹴纭?/p>
連漾實(shí)在難以承受,隱約覺得一切情緒、感官都不受自己控制。
她并不討厭那潮水般涌上的歡愉,可當(dāng)刺激過度時(shí),她就開始抵觸,甚至是討厭那不受控的空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