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緒不寧?”
她在那輕柔的刺激中含糊開口。
“可扶鶴——呃嗯……”
幾乎是喚出“扶鶴”二字的瞬間,銀線就又一陣顫動,連帶著她渾身也在輕抖。
連漾這才遲遲明白,契靈線的震顫是因為她叫了他的名字。
她低垂下腦袋緩氣。
等將那陣癢麻捱過去了,她才勉強(qiáng)抬起眸。
“扶——,如何會與你的心緒有關(guān)?”
扶鶴垂睫,聲音平靜:“若我心緒不寧,契靈線亦會有所感應(yīng)?!?/p>
連漾卻更不解了,她斷斷續(xù)續(xù)道:“可為……為何你會……會心緒……不寧呢?”
在她說話的時候,那線也從未停止過動作。
契靈線始終影響著她說話,存在感太過強(qiáng)烈,以使得她再難開口。
扶鶴直言:“許是擔(dān)憂劍契被毀?!?/p>
被毀?
可之前他就說過了,除了劍斷或人死,再沒其他辦法毀契。
為何他現(xiàn)在又要擔(dān)憂劍契被毀?
但那銀線活動得越快,如枝條抽過,漸漸激起一線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