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毛雖薄了,卻比以前更軟和。
只可惜沒等她多揉,那耳朵就快速抖動兩下,避開了她的手指。
連漾惦記著那綿軟暖和的手感,忍不住捉住了耳朵底端。
剛一揉,便聽得郁凜輕哼數(shù)聲,悶在嗓子眼兒里似的,又啞又沉。
再瞧,那蒼白的面頰竟?jié)u浮起淡淡的薄紅,大有情動之意。
可即便這樣,他也沒睜眼。
連漾將身子伏得更低,下巴抵在胳膊上,看著他。
她來回揉捏著耳朵,幾次過后,就發(fā)覺當(dāng)掌心蹭過耳尖時,他顫得尤為厲害,急促的呼吸一陣跟著一陣。
連漾頓住,指尖移至他臉上,戳了下頰。
瞧著面若刀削,臉卻像是快被燙化了一樣,有些軟和。
玩心陡起,她捏了把臉,又轉(zhuǎn)而看向他的尾巴。
和耳朵一樣,尾巴上也覆著新?lián)Q的毛,不比以前蓬松,更為淺短,尾巴尖兒上染著點秾麗的紅色,燒著火般。
連漾伸出手,但不等她揪住那尾巴尖兒,便被截握住腕。
她移過眸,正對上雙微挑的狐貍眼。
才一兩天不見,郁凜似是又得了狐媚的幾分真?zhèn)鳌?/p>
眼如銀鉤,一抬一斂,時時帶著惑人的春情。
怪好看。
“師妹。”
郁凜將她的手往下一壓,按在了玉石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