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他的思緒漸被慕戀漲滿,只是被掩在冷面下,瞧不出分毫。
但思及她這模樣與那狐妖有關,那迷醉中便陡生出酸澀的躁然。
若非他將她叫醒,那她在夢里,是否也會讓那狐妖這么做?
扶鶴垂眸,視線落于指上。
一線米色的水痕自指腹緩緩延伸至掌心。
若是那狐妖來,是否亦會留下此等痕跡?
“漾漾。”
扶鶴伸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托起她的腿彎,令她調換了方向,以面朝自己。
衣料摩挲間,那疼痛愈發(fā)明白。連漾撫住心口,稍蜷起身。
“漾漾如今成了妖,想來也應沾了妖性。”
扶鶴摩挲著她的頰邊,指尖則已觸到了那長耳的下端。
他說得不錯,郁凜將她化成這般模樣,就是為了讓她體味到妖性如何。
經他一碰,耳根便陡生出輕微的癢意。連漾稍歪了下腦袋,把耳朵往他手里送。
“扶鶴……”她圈住他,聲音有點兒抖,“捏……捏一下。”
扶鶴竭力克制著那燒在心間的躁意,如挑弦般,只輕撥了下那耳朵。
“何處?——是耳朵?!彼种篙p挪,游移至那發(fā)漲發(fā)痛的地方,一按,“還是此處?”
連漾從喉嚨里擠過微弱的輕哼,蓄在眼角的淚水將掉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