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將那些靈石收好?!瘪銦挼?,“若真到了緊要關頭,這些靈石便是我們最好的依仗。”
那白袍修士“誒”了聲。
“二哥,還有一事。”他忽想起什么。
胥煉抬頭,語氣溫和:“怎么了?”
“二哥你瞧——”那白袍修士掃了眼不遠處的胥玉游,道,“那人是北衍分家的吧?就是和萬劍宗那幾人待在一塊兒的女修——我方才聽見那萬劍宗的喚她‘胥道友’?!?/p>
“北衍分家?什么北衍分家,別將她抬得太高?!绷硪慌缘木G袍修士不快道,“胥氏北衍一脈都是些懦弱的阿斗太子,何來的臉面擔起‘分家’二字。咱們胥家?guī)酌},哪一脈敢與他們這些人打交道。”
白袍修士接過話茬:“可我見她與萬劍宗的那幾個走得挺近——看著倒像是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胥煉移過視線,看向胥玉游他們,“是么?”
綠袍修士道:“想來,萬劍宗的那幾人應不清楚北衍一脈的底細,把他們也當成了胥家人?!?/p>
白袍修士冷哼:“算那女修得了她老祖真?zhèn)?,與他們祖上那兩人一樣,慣會趨炎附勢。那萬劍宗的幾人也是傻,現(xiàn)在玩得好,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要了他們的命?!?/p>
胥煉喝止道:“休要提起此事?!?/p>
“這又不是在離洲,也沒人盯著我們,怎的提不得?”
白袍修士對他的提醒不以為意。
“誰不知她祖上那兩人做了欺師滅祖的勾當?害得太遙仙君差點身死雷劫不說,還丟盡了胥家顏面。也就是萬劍宗壓著此事,不然要叫那幾人知道,你瞧他們還會不會這般與她說笑。”
胥煉聲音漸冷:“胥家掩下此事,可不是為了讓你們擺上臺面惹人嘲笑。”
“大少爺?!蹦蔷G袍修士忽道,“她難道就不清楚自家祖上出了什么人?竟敢腆著臉出來招搖,還和萬劍宗的人鬧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