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她還沒有任何感覺,但沒過多久,那熟悉的重壓便將她緊緊網(wǎng)住。
連漾屏住呼吸,盡量適應。
過了會兒,她顫聲道:“有一點難受,但沒有上次那么強烈?!?/p>
扶鶴抬手,輕撫著她的頭。
但就是他碰上來的瞬間,那股難受勁兒頓時翻了倍,連漾下意識往前一躲——
“嘶……”
她捂著嘴,掙開扶鶴后退幾步。
“磕著牙了?!?/p>
視線再一落,她便瞧見了扶鶴衣衫上綴著的一枚月玉。
一看就硬得慌,難怪會這么疼。
她雖掙了,但扶鶴那手依舊托在她的后頸。
他將人往前一拉,道:“張嘴?!?/p>
“沒事?!边B漾的眼角沁著點水光,“就碰了下,不疼,待會兒就沒事了?!?/p>
“漾漾。”扶鶴輕輕摩挲著她的后頸,放低了聲音,“張嘴?!?/p>
某一瞬間,連漾竟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哄人的意味。
她又“嘶”了聲。
這可比牙磕了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