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只是點點頭。她料她也說不出來別的那種話。
“小山,你告訴我你這些東西你用過嗎?”
“沒有?!彼苷\實的道。
“那我要開始了?!卑子苷f完就把她按在床上,對方的嘴唇很軟,像她們身下的床榻,向杉的胳膊饞著白榆的脖子,她的意志也開始向下凹陷。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向杉很快就被掠奪氣息搞得滿臉漲紅,輕輕拍打著白榆的背,求對方放她一瞬間的呼吸。白榆乖順的拉開距離,兩人交扯出yin靡的銀絲,向大小姐像是學會了什么,突然俯在白榆的耳邊說,
“白榆,操我。”
白榆沉默著,摸到桌上的指套,牙咬著包裝的一角,撕開,很快的套上自己的手指,開始向向杉的身下探去。
“遵命大小姐?!?/p>
第二天兩人醒過來都是萎靡不振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都只睡了一兩個小時的原因,地上滿是包裝袋跟紙團,彰顯著昨天晚上注定是瘋狂的一夜,而向杉身上更是布滿了紅痕。
白榆比向杉醒的早,輕輕地吻了懷里的人,向杉立馬哼哼唧唧地摟著白榆的腰,生怕她跑掉。
可是白榆,你不是最先潰不成軍的人嗎。白榆這樣想。
但夜幕掩蓋下的一瞬間的勇敢在陽光撕裂黑色帷幕的時候也一并消失殆盡。
白榆想,小山,你不應該跟我廝混在一起,我是死水一潭。
她懷里的向杉此刻卻更想依偎著她的溫暖。
白榆沒有什么樣的柔情蜜意在此刻,她更想逃跑。她遇到的事情向來不會是最優(yōu)解,而她跟向杉搞在一起將是最壞的解題策略。
她給不了她幸福。
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家世懸殊,白榆要努力多久才能給到她原生家庭同樣的幸福。
可是向杉不知道她的想法,白嫩的腿在下一刻又攀附上了白榆的腰,像無骨的藤蔓一點點得往上爬去。
白榆心里陰暗的念頭又浮出水面,萬一她的小山寧愿與她陷進泥沼呢當然這個念頭只有一瞬。
她把向杉的腿從腰間推下,她的小山昨天疲憊的最后連內(nèi)褲都沒有穿,她剛才甚至看見了向杉還紅腫著的那處。
向杉啞著聲音問她怎么了,白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又想逃走了。
可白榆還沒來得及逃跑,只是直起身子,向杉的胳膊就又纏上了她的脖頸,她像無力的小獸一樣掛在白榆的身上。
她問:“小樹,你可以把我抱起來操嗎?”
這個時候她的腿也緊隨其后又攀上了剛被驅(qū)趕走的腰間。
白榆的理智最后還是占了上風,主要是向杉底下腫得實在是厲害,她想起來昨天晚上她的小山哭著要停下,可對方的腰肢卻不曾離開她的手指半分。
最后這一夜是在向杉昏厥過去才結(jié)束的,那個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白榆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舔了一下上面附著的液體,有一種淡淡的腥味,可那是向杉的味道。她很喜歡。
白榆把向杉從床上抱進浴缸,給她細致地清洗著各處,向杉中途醒過來,嚷著還要,白榆沒辦法只好給她口了一次,等她的花苞又一次涌出汁液才停止,向杉的水比她想象中還要多,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對方顫抖著噴了她一臉,然后又昏睡過去,她認命般給向杉清洗干凈,然后把她放在床上這才能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