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杉自從那晚以后倒是瘋狂的愛上了這種感覺,xiati被對方瘋狂的抽插蹂躪,經(jīng)歷一次又一次的gaochao,她喜歡被白榆操的那些瞬間,看冷淡的白榆臉上浮現(xiàn)紅暈,看她為她也染上情欲,而她會為了白榆一次又一次的流出無盡代表愛意的汁液,直到自己昏厥。
所以早上醒了法地在她穴里胡亂沖撞,她果然一分鐘都快堅持不要,趴在桌子上不住地顫抖了。
緊接著白榆把她提起來,讓向杉聽她講她的錯題,她說:“寶寶你怎么把題做成這樣,一塌糊涂,我來教你好不好。”
向杉真的一刻都要撐不住了,小腹發(fā)脹到隆起,尿意變的愈發(fā)濃烈,她分不清到底是尿意還是要gaochao了,白榆看出來她的想法,見她不聽講,手伸進裙子下的shi熱的xiaoxue里,精準的找到藏在肉縫里的yindi,不輕不重的揉著。
她想,向杉的底下真的shi的要命??砂子茏焐弦豢虥]停,課桌上面真的就像白榆在輔導向杉,可對方不太聽話,一直在顫,“畫輔助線連接bc向杉,重復一遍我的話?!?/p>
“畫,嗯,輔助線,哈交于bc嗯啊”向杉已經(jīng)不能完整復述下來句子了,背弓起就像熟透的蝦。
白榆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叫她重新說。
“嗚畫,畫,嗯嗯輔助線,連接,哈嗯bc,啊嗯”
“不錯,下次不要帶這么多語氣詞了,我們接著講”
“不要了,嗯呃嗯,哈好難受,嗯想尿尿,呃嗯我要不行了,嗚嗚,白榆叫我嗯,上廁所”
白榆依然維持著最初的力道,不為所動,可這樣還遠不能叫對方發(fā)泄出來,只是不上不下吊著難受。
“你才堅持了五分鐘。這樣更不要說撐住21分鐘了寶寶。”
于是她又把杯沿放在向杉嘴邊,開始往里傾斜,直到里面水見底,當然水是被逼迫著喝下去的,一般灑在xiong前一半喝進肚子里,至于向杉的膀胱,估計已經(jīng)漲透了。
她惡趣味地按了按對方的小肚子,向杉的xiaoxue立馬不停地收縮,“想上廁所嗎,大小姐?”
向杉發(fā)瘋了一樣點頭,她不想被玩的失禁,更何況玩弄她的是白榆,她的小樹。
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開始扭動身體把下面主動蹭向白榆的手。對方的手卻離開了,向杉見她一點點擦干凈自己細長均勻的手,低頭觀察到向杉底下越來越泥濘,漂亮的百褶裙底下是yinluan的穴,欲求不滿地吮吸著一切可以塞進去的東西,直到向杉哭著求她,叫她操她,把她操尿,玩壞,白榆才繼續(xù)下去,快速撥弄yindi,看著向杉淅淅瀝瀝地尿了一地,淡黃的液體沖刷著實木地板,白榆心底的摧毀欲得到了滿足,果然她的大小姐每次都會因為情欲而失態(tài),從而說出與她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詞語。她抱住了難堪到狼狽哭泣地向杉,一遍遍吻著她的臉,溫柔地把她的眼睫毛上的眼淚吻掉,告訴她,她是最完美的洋娃娃,再一遍遍告訴她她好愛她,怎么樣都愛她。
直到向杉不再啜泣,在她懷里一點點安靜,她親吻著向杉的額頭,帶她去浴室沖洗干凈,把沾滿她液體的內(nèi)褲放在鼻尖貪婪的聞,那絕對不是什么好的味道,尿騷味混著腥味,但都是淡淡地,可能是剛才的尿液被稀釋掉了,所以也沒有沾染什么強烈難聞的氣味。而向杉很疲憊并沒有看見白榆的癡漢行為,只是這一刻她感覺自己要散架了,她們還真是在瘋狂的zuoai。
等白榆把向杉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向杉的胳膊虛虛得掛在白榆的脖子上,她說:“小樹我好累喔?!?/p>
白榆的理智不知道什么時候崩塌的,是向杉說要她把她抱起來操嗎,還是從纏著她要zuoai開始,她想不清楚,反正她也不覺得這樣很糟,至少在zuoai的時候。
“小山,”她把她放在床上,可向杉的手還環(huán)在白榆的脖子上,“你好好睡一覺,我去打掃一下。”
向杉又想起來剛才的失態(tài),立馬松開了搭在對方脖頸上的手,把被子蒙上臉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