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所有人都是這樣以為的吧,畢竟合得那么好――送別者站在岸上,目送友人乘船離開,在母親河中留xia了倒影。他們相約來日再乘同樣的船回來相見……這樣一首看似無特別指向xg的送別童謠,誰又能想到,其實是十分清晰地對應著一人!”
“而且這樣一來,童謠中的陵舟,就不見得是乘船離開。更有可能是――”
“鳧shui!”關童驚訝chu聲。
“怎么會!”奚西亦是難以置信。
“放屁,哪有人chu遠門是靠鳧shui的!再不濟總有力氣看兩棵樹扎個木筏zi吧!”大黑中氣十足地喊chu了其余三人的心里話。
秦白玉贊許地看了大黑一yan,接著分析dao:“如果他別無選擇呢?比如說――”
“逃跑?!比藥缀跬瑫r脫kou而chu,這是目前看來最大的可能xg。
“而且我查過北郡的歷史,cu略推算,這首童謠至少也被傳唱五百年了。我無法想象,這樣一首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再普通不過的送別歌謠,究竟有何種魅力能令整個北郡的無數(shù)代人,以kou耳相傳的方式生生不息地唱了五百多年,而且至今未有半dian頹勢。這簡直不像一首童謠,倒像是一種儀式――一種集合千萬人之念力、超越了歷史和時間的恐怖召喚儀式!”
“咚!”奚西成功被嚇暈。
“你說的太嚇人了?!标P童瞪著秦白玉,“好歹委婉dian兒,把那些多余的渲染xg詞語都去掉。”
秦白玉鄭重diantou:“我xia次一定注意。”
五
“小弟弟,這首童謠你是跟誰學的呀?”關童舉著糖人,笑瞇瞇地和一個五六歲大的小胖孩兒面對面蹲著,小胖孩兒嘴上積極地和關童說著話,yan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糖人兒。
“naai教的,好聽嗎?”
“嗯嗯,真好聽。小弟弟,你帶叔叔去找naai好不好,叔叔也想跟naai學童謠?!?/p>
“叔叔想學,虎zi就可以教你呀?!毙∨趾河懞玫卦囂街殃P童的手往xia拉,“叔叔,虎zi教你唱歌,你請虎zi吃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