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吧?!?/p>
彎鉤狀的月,懸掛在通紅的夜空中。
川瑞希頂著黃若淵的面龐,翹著二郎腿坐在陽臺上。
迎面吹來的海風(fēng)是燥熱的。
那是整座詭種鎮(zhèn),都在燃起熊熊烈火。
“是?!?/p>
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車賜盎聽到愚弄神使的聲音,整顆心都在激動的顫抖。
他壓抑著激動的嗓音,起身后壯起膽子靠近那透明玻璃推拉門,但他只敢站在紗窗之后,自認(rèn)沒有資格踏上那片天臺。
仿佛站在一起,都是對半神的一種褻瀆。
“神使大人,我們已按您的吩咐去做,整座詭種鎮(zhèn),已經(jīng)沒有一具活口?!?/p>
“尸體和血跡,都在焚燒處理?!?/p>
“并且將通往詭種鎮(zhèn)的各個通道都封鎖住了,不會讓任何一位閑雜人等進入。”
他彎著腰,低眉順眼的匯報說道。
但那話語中卻多了些許的憂慮:“但是我們的探子已經(jīng)偵察到契約主城的援兵,正在趕來的路上。”
“最多明晚,他們就會出現(xiàn)?!?/p>
他停頓一秒,并未得到川瑞希的回應(yīng)。
當(dāng)即臉色嚴(yán)肅認(rèn)真,主動請纓道:“小的在此提議,讓小人進行帶隊,將契約主城的援兵截殺于半路!”
車賜盎鼓起勇氣,緊張的望著那定定坐在陽臺上的神使大人。
不知道對方會是何種態(tài)度。
只要川瑞希點頭許可,那他將毫不猶豫襲殺,絕對不允許神使大人的事情遭到任何因素的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