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坐在公寓寬敞客廳里鋪著精美刺繡桌布的實木餐桌前,復(fù)古的水晶吊燈灑下暖黃色光暈,與公寓落地窗外透進的城市霓虹相互映襯。
桌上,牛排滋滋作響,油星在燈光下歡快跳躍;奶油蘑菇湯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熱氣蜿蜒上升。
徐心怡手中的筷子剛夾起一塊牛排,動作卻突然頓住,目光緊緊鎖在徐靈風身上,眼神里寫滿關(guān)切與疑惑。
她微微前傾身體,語氣中滿是擔憂:“弟弟,這些年你到底都在做什么?今天咱們剛見面時,怎么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幾乎在同一時刻,鄭心蕾和鄭心怡姐妹倆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輕輕放下手中的銀質(zhì)餐具。
鄭心蕾聲音輕柔,卻難掩內(nèi)心的好奇:“是啊,主人,我們初次見面時,您好像對我們毫無印象,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謝可可眨著那雙還帶著淚花的大眼睛,睫毛上掛著晶瑩淚珠,急切地晃動著腦袋上的兔耳發(fā)飾,附和道:“對啊對啊,主人快講講,這背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謝巧巧雙手交叉抱胸,微微點頭,謝悠悠伸長脖子,兩人投來探尋的目光,屋內(nèi)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聚焦在徐靈風身上,等著他揭開謎團……
徐靈風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思緒如潮水般涌回往昔。
“想當年,我身負重傷,跟大帝爺爺走了。大帝爺爺心疼我,連夜將我送到叔叔那里。在叔叔那兒,他們花了整整一年時間,用盡各種珍稀藥材和精妙醫(yī)術(shù),才讓我的傷勢痊愈?!?/p>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感慨,“在接下來的幾年里,為了變得強大,我一心修煉。也許是治療過程中使用了特殊的方法,很多記憶都變得模糊不清,就像被一層濃霧籠罩。那種治療方法極為復(fù)雜和嚴謹,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容不得半點差錯,稍有差池,不僅前功盡棄,還可能危及生命。”
說到這兒,徐靈風端起精致的水晶水杯,輕抿一口清潤的茶水,舒緩了一下情緒,繼續(xù)說道:“直到回到京都,遇到你們相處的種種場景,就像一把鑰匙,突然打開了我記憶的大門,讓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p>
徐心怡聽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眶泛紅,心疼地說:“這些年,你一個人默默承受了這么多……”
謝可可眼眶再次泛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嘟囔著:“原來主人經(jīng)歷了這么多磨難,難怪一開始不記得我們?!?/p>
鄭心怡和鄭心蕾默契十足,起身走到徐靈風身旁,為他添上飲品,眼神里滿是心疼與關(guān)切。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客廳里回蕩著此起彼伏的話語聲,濃濃的溫情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驅(qū)散了往昔的陰霾。
公寓外,城市的喧囂似乎也被這暖融融的氛圍隔絕,時間仿佛定格在這充滿溫情的一刻。
……
暖黃燈光依舊傾灑在公寓客廳,徐心怡原本滿是笑意的眼眸忽然閃過一絲急切,她放下手中餐具,雙手不自覺攥緊,目光直直地看向徐靈風,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弟弟,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往家族群里發(fā)消息,把你回來的事告訴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有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三伯三伯母、五叔五嬸、六叔六嬸?還有咱們那些堂哥堂姐!”
徐心怡微微頓了頓,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語氣也放緩了些:“你跟大帝爺爺走后,這幾年家族發(fā)生了太多事。大伯、二伯、三伯、五叔、六叔他們幾家,都被爺爺召回京都發(fā)展了。堂哥堂姐們也跟著回去,咱們一家同樣扎根京都。親人們時常念叨你,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肯定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