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我想明白了,有些事兒只會是一時的,可我的一世卻很長呀,隨他們?nèi)グ?,我待之以誠,問心無愧,至于結(jié)果,任其隨風飄散吧!”
“哎,癡塵,青姐有點兒失望,都說心死而道生,我還以為你會忘前事,努力修煉呢?看樣子你又打算懶懶散散了?”
“不,青姐,我要努力修煉,我或許真的會去雁泉的悟瑯書堂,我要變強,無論姬家還是觀星山,我都要回去看看,只有心中沒有了這兩份羈絆,我才會成為真正的天涯浪子,你吹笛,我吹簫,一壺濁酒,蕩江湖,飄紅塵!”
青姐聞言一怔,片刻后,笑著說道:
“呦呦呦,這頓知心酒,喝的不錯嘛,天涯浪子不是身,而是心!癡塵,我是不是該換個名字叫你了?不癡了,也不呆了,也不傻了,有幾分灑脫,有幾分自在,有幾分浪蕩,青姐得想想以后叫你什么了!”
沈逸塵微微一笑,昨日當他端起暮歸閣第一杯酒時,好像就已經(jīng)想通了。
俗世多少陰謀詭計,可依舊繁華千年;紅塵多少愛恨情仇,可世人依舊前仆后繼的入紅塵,命運或許可以被撥弄,可他的心卻不能被撥弄!
“青姐,你還是告訴我,我的衣服怎么回事吧!”
“嘿嘿,你呀,與芷晴之間的緣分真奇妙,你看了她三次,她看了你三次,馬車內(nèi),是芷晴把你衣服脫光的,可她好像不是故意的!”
沈逸塵聞言一怔,轉(zhuǎn)頭掀開簾帷,看著歐陽芷晴,說道:
“青姐說是你把我衣服脫的,怎么回事?”
“噗嗤!”
“噗嗤!”
又是兩聲笑,笑的還是沈逸塵臉上的兩個紅手印。
歐陽芷晴笑完后,輕聲說道:
“我,我好像做夢在洗澡!”
沈逸塵的心呀,碎了一地!轉(zhuǎn)頭趕馬車了。
“你有病啊,洗澡不脫你自己衣服,脫我衣服!”
馬車內(nèi),兩個女子不知小聲說了什么,之后便是哈哈大笑!
沈逸塵三人的關(guān)系近了,只因他們說了自己的心里話,深藏內(nèi)心的心里話,雖然有很多話,可能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