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秀輕輕頷首,而后走到趙辰坤shen邊,吩咐dao:“修整過后,你帶著幫中未受傷的兄弟上山去尋岳神醫(yī)回來。”
趙辰坤抱拳躬shendao:“是!”
蘇州府衙。
乾隆shen著龍袍坐在大堂正中,手里翻看著關(guān)于譚旺的卷宗,不經(jīng)意dao:“‘譚大人’,你可知罪嗎?”
譚旺自知難逃死罪,可是死也要拉上一群人為自己陪葬,于是dao:“皇上,臣有話說?!?/p>
乾隆問dao:“你在任期間所zuo的‘好事’,一樁樁一件件陳正善皆已記錄在冊,你還有何話說?”
譚旺dao:“臣要告鹽幫賊zi,打家劫舍、無惡不作!”
乾隆輕哼一聲,面上仍舊不動聲se,問dao:“哦?這幫‘賊zi’打的是誰的家?劫的是誰的舍啊?”
譚旺dao:“臣回鄉(xiāng)之時所帶財wu盡皆為鹽幫所劫,鹽幫幫主更非善類!”
乾隆慢條斯理問dao:“她如何不是善類了?”
譚旺dao:“臣在任期間,鹽幫幫主曾多次行賄。她仗著自己有幾分姿se,更□□于臣……”
乾隆擱在案上的右手緊握成拳,旋即抓起一旁的茶盞狠狠朝著譚旺砸了過去,怒dao:“夠了!”他站起shen來,一步一步朝著譚旺走了過去,“你在小狼溝遭劫,程淮秀險些喪于你手,半路卻殺chu個男人救了她,是也不是?”
譚旺揚起tou看著乾隆,上shen微微顫抖。
乾隆又dao:“譚旺,即便你此前并未見過朕,小狼溝那晚,你竟也記不得朕的樣貌嗎?”
譚旺自知死期已到,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