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猛地驚醒,可后腦的劇痛讓他眼前又是一陣發(fā)黑。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被粗麻繩牢牢綁在院中的老槐樹上,完全無法動彈。
“醒了?”嚴川坐在石凳上,指尖把玩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飛刀,還是從孔笛那里要來的。
“你到底是誰?”灰袍人強裝鎮(zhèn)定,并對著嚴川威脅道:“我可是藥王谷的人,你敢動我?要是被谷主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嗖!”
嚴川不以為意,隨手將飛刀一丟。
飛刀擦著灰袍人的耳廓釘入樹干,帶出一絲血線。
灰袍人頓時僵住,耳垂火辣辣地疼。
剛剛這把飛刀若是偏差半寸,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問,你答。”嚴川又取出一柄飛刀,聲音冷的像一塊冰:“答案不滿意,我就扔刀!”
灰袍人咽了口唾沫:“你你想知道什么?”
“姓名,身份。”
“我叫馬馬統(tǒng),藥王谷內(nèi)門弟子!”
“今天送來的那一壇子藥粉,我要丹方!”嚴川又問。
馬統(tǒng)眼神閃爍:“我我只是送藥的,不知道”
“嗖!”
馬統(tǒng)的話音未落,第二柄飛刀便再次極射而來,這一次飛刀直接釘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飛刀剛好穿過他腦袋頂上的發(fā)髻,幾縷斷發(fā)飄落,馬統(tǒng)頓時嚇得心頭一顫,渾身發(fā)抖。
“大俠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他帶著哭腔喊道:“丹藥都是我?guī)煾笩挼模艺婢褪桥芡鹊?!?/p>
嚴川瞇起眼睛:“藥王谷距此來回至少需要半個多月的路程,你十日送一次藥”
說話間,第三柄飛刀在嚴川指尖旋轉(zhuǎn):“這就說明,煉藥處距離此地并不遠,說吧!在哪?”
馬統(tǒng)一聽額頭滲出冷汗,嘴唇顫抖著不肯開口。
“嗖!”
寒光閃過,這一次飛刀精準釘在他兩腿之間的樹皮上,距離他的兩寸之物就差分毫距離。
馬統(tǒng)雙腿猛然一緊,只感覺一股涼意從下而上直達天靈蓋,褲襠瞬間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