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則跟上去,很有經驗地分享剛從女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頭兒,胖丫頭說田莫宇最近一反常態(tài)地積極訓練,看來,那家伙已經陣亡了。頭兒,你的春天不遠了!小學姐最近可能就要跟你表白?!?/p>
羅燿壓低帽子,“目標,訓練場,跑步前進!老規(guī)矩!”大隊賽圈的老規(guī)矩,被拉下一圈的,任打任罰,當牛做馬!
喊完,他如子彈一般沖了出去,真空和棋盤快步跟上,真空覺得這個狀況不對勁兒,“頭兒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壓了火一樣?”
“還能怎么!”一向不靈光的棋盤忽然開竅了,“你剛才說什么,田莫宇被小學姐罵了所以玩命兒訓練,頭兒這么玩兒,肯定也是在小學姐那兒受氣了唄。你給我快點吧,我可不想被罰!”
亮著燈的訓練場上,跑步的兵不在少數??吹搅_燿風一樣的跑過去,被超過的鐵血漢子們嗷嗷叫著緊追猛趕,塵土飛揚。無論怎么追趕,最前邊那道身影,就像大山一樣不可超越。
也是被召回來的博延干完任務,聽說了操場上的熱鬧,他鳳眸閃精光,換上作訓服也加入狂奔大隊,跟羅燿一較高下。
高速奔跑到三十圈時,累到大批人,博延也停了,羅燿又跑了十圈,終于覺得舒暢了,停住腳步慢慢走著,被落下大半圈的棋盤和真空直接撲倒在操場上,總算逃過一劫啊。
滿頭大汗的博延用力甩頭,一片小水珠四散奔逃,“你小子,吃槍藥了?”
“是你彈藥卸貨過多,火力不足。”羅燿嘴下也不留情。
博延大笑,“羨慕嫉妒恨了?羅燿,你也二十八,不年輕了,快點把婚結了,安生下來吧,你再不抓緊,指導員可真要當媒婆了。”
羅燿不語。
博延眼神毒辣,立刻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怎么,你敗給那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小子了?”
羅燿卻一本正經地說,“以后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舒語默只是我?guī)熋茫疫@兒是沒事兒,人家小姑娘以后還要嫁人的。一身臭汗,我去洗澡,先回了?!?/p>
博延收了笑,“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本來就沒事?!绷_燿回頭笑了,然后大步離去。
沒事?!沒事才有鬼!博延搖搖頭,“年輕真好啊”
真空湊上前,“博隊長,‘只會耍嘴皮子的小子’是哪個?”
博延抬腳就踹,“離我遠點,臭死了!”
真空閃開,又嬉皮笑臉地湊上去,“博隊長?”
“別這么多事,該干嘛干嘛去。還有,這段日子皮緊著點,別談個戀愛就笑得跟二傻子三孫子似的,讓人看著就想揍你!”博延放下狠話,也走了。
真空摸摸下巴,“不對勁兒,一定有哪不對勁兒!”
羅燿洗過澡,拿出收手機,翻到一個人的號碼撥出去,“靚尺,耶路撒冷的卡西,記不記得?”
躺在車下檢查車輛情況的靚尺大聲地喊了一句,“那個原子彈頭?記得啊,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