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三個刑警大步走進來,中間白面年輕的警官舉起一張逮捕令證,聲音震動大廳,“梁信山,你涉嫌謀殺舒成文,這是逮捕證,請你現(xiàn)在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一個炸彈,全場震驚!
懂法的都知道,人民檢察院都簽發(fā)了逮捕證,也就是說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了!
梁信山居然謀殺舒語默的父親?!公安局的人,怎們會來的這么巧?!
再看舒語默的冷靜,梁定天的愕然和梁信山的驚恐,事情很明顯,這是真的!
唐亞摸摸下巴,靠在座位上笑了。尚茂昂和田連升皺起眉頭,梁言鼎裝著一臉慌張走到大哥身邊,“哥,怎么回事?爸,不能讓他們把大哥帶走啊?!?/p>
刑警才不管現(xiàn)場的人怎么想,給梁信山戴上手銬,立馬帶走!被梁信山威脅的十幾個股東,幸災(zāi)樂禍地對對眼神兒,幸好剛才他們沒有舉手,舒語默的人說的是真的。不過接著,這些人又泛起愁來,走了梁信山,還有個舒語默??!他們的犯罪證據(jù)或弱點,現(xiàn)在被舒語默握在手里。
梁定天把拐杖一戳,立在正中攔住,眼神嚇人,“信山,這是怎么回事?”
梁信山立刻喊冤,“爸,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p>
他什么都沒有做梁定天不相信,但是梁定天不相信兒子會殺人,“你先跟著去,配合警方調(diào)查,法律公正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說完,他狠狠地瞪著舒語默。
梁信山被帶走了。
股東大會少了主持人,看來是開不下去了。
梁定天咳嗽一聲,“因為重要股東缺席,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下次召開時間,另行通知,實在抱歉,大家”
“哐當”一聲,門第二次當了主角,眾人回頭,刑警押著梁信山還沒有走出去,又進來一個白胖子!
“各位,我來晚了,實在抱歉,我沒錯過什么重要表決吧?”
“邊茳?”帶著手銬的梁信山掙扎,瞪著邊茳,“你來干什么,這是梁氏的股東大會,滾出去,這里沒有你的位子!”
“怎么會呢,我是公司的股東,這里怎么會沒有我的位子?”梁科的總裁邊茳,笑瞇瞇地拿出兩張紙,交給門口的工作人員,驗明自己的股東身份。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他帶來的文件,哆嗦了,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帶著手銬的梁信山,“梁總裁手中的全部股份,已經(jīng)轉(zhuǎn)到邊茳先生名下,也就是說,邊茳先生握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梁定天的身子晃了三晃。梁信山掙扎著大吼,“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把股份轉(zhuǎn)給他!”
“不是您親自轉(zhuǎn)的,是您的夫人,她以股權(quán)抵押貸款,逾期未還,股權(quán)被典當行轉(zhuǎn)賣,邊茳先生是買主。”工作人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