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啥,都是病人家屬,誰還能貪圖誰點什么不成。照我說,城里樣樣好,就是人情味兒太少,住對門都不見到認識,遇人都往壞處想。”舒成武滿不在乎,生個病搞得跟什么天大的機密一樣,這有啥啊。
躲在開水房內(nèi)的男人,眼里帶著得意地笑,快步下樓給主人報信,“舒成文他們老家來人了,親口說是手術(shù)成功率太低,正在找醫(yī)生做手術(shù)。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看樣子,他們都在準(zhǔn)備后事了。”
梁信山掛斷電話,眼中都是笑,“真是天助我也!梁秋楓把舒成文推下去,舒語默和二房鬧不合,一定會想盡辦法不讓田姝君進董事會。呵呵,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呢,要趁機鞏固我的位子,再提拔幾個人上來,完美啊!”
他老婆尚艾琳坐在對面的沙發(fā)里,心里也得意,“其他都是小事,開會的時候想辦法把梁科和梁藥拿到咱們自己手里,這都是大頭!還有,借機會跟老爺子商量一下,讓他也分奇原點股份?!?/p>
梁信山這才想起兒子,“奇原又跑哪去了,公司那邊他都好幾天不露頭了!”
尚艾琳所有的精力都在股市上,哪知道兒子去哪瘋,“安安,奇原去哪了?”
正在做減肥瑜伽的梁安安哼了一聲,“出門了,說薛林宗的新戲開機,他也入了股,去參加儀式。”
“不務(wù)正業(yè)!”尚艾琳皺起眉頭,埋怨起老公,“你也不管管他!”
梁信山梗著脖子,“他還不是你這當(dāng)媽的學(xué)的?你看你現(xiàn)在,除了玩手機還干什么?”
“我看手機不是玩,是賺錢!”尚艾琳頂?shù)美碇睔鈮眩@兩個月弄回來的錢還少么!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又響了,尚艾琳看到“內(nèi)線消息”幾個字,立刻精神了,站起來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你聽誰說的,莊家是哪些人?”
舒語默看過邊蓅傳過來最新消息,讓他不必理會公司的事,而是把邊蒗找個理由叫回來,繼續(xù)跟蹤梁信山,務(wù)必在股東大會前一個星期拿到他手里掌握的幾個大股東的私密,這是她翻盤的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
而另一邊,喬裝成醫(yī)生的警察,也由牧天原領(lǐng)進了舒爸爸的病房。舒語默讓二叔去打藥費單,她跟著進入病房內(nèi)。因為成功切除了腫瘤,再加上用藥得當(dāng),舒爸爸看起來比早上精神了很多。
喬裝的醫(yī)生摘下醫(yī)生口罩,舒語默沒想到,居然是熟人——特警隊的老張。幾個月前,為了許念車禍的案子,老張保護過舒語默一段時間。
老張例行詢問了舒爸爸和舒語默一些問題,心中不免對這對多災(zāi)多難的父女產(chǎn)生了些同情,“據(jù)你們的陳述和提供的證據(jù),可以立案。舒所長,你有懷疑目標(biāo)么?”
老張拿著筆,等待記錄。
舒爸爸氣虛體弱,看向女兒,舒語默接著說,“有,我們懷疑是若語藥物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閆知或呂何可能參與了這次換藥行動,他們具備作案的條件和能力?!?/p>
“動機呢?”老張記下兩個名字,“他們?yōu)槭裁匆κ嫠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