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抽抽嘴角,“你說的對?!?/p>
桑憲是外籍人士,不能依法辦了所以自己揍趴下,尚茂才可以,羅燿才不會動手。
羅燿站起身,“最好今天下午就把人抓起來,省得跑了。”
木葉嘆口氣,“他還在醫(yī)院?!?/p>
羅燿頭也不回,“讓醫(yī)生檢查一下,夠上出院資格了就抓回來辦事。順便把尚茂才的家搜查一遍,看他有沒有藏毒。”
木葉默默替尚茂才點了三柱香,好奇問羅燿,“我有一點兒不太明白。尚茂才用的那個藥,藥效很強,幾個接觸了帶藥毛巾的尚家傭人都受不了藥性接受治療,為什么舒語默一點事兒也沒有?”
羅燿臉色平靜,“這個藥應(yīng)該揮發(fā)性比較差,語默沒有接觸毛巾,所以沒事。”
這種藥怎么可能揮發(fā)性差,木葉也沒再問,讓刑警老張去醫(yī)院抓人,順便去法院那邊申請搜查令。
于是,在醫(yī)院躺著享受的尚茂才,稀里糊涂地就被抓緊了警察局。
尚清氣急敗壞地跑去找尚艾宇。尚艾宇皺起眉頭,“茂才怎么會藏毒?”
尚清快急哭了,“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茂才又不吸毒,怎么會藏毒?”
尚茂昂放下財經(jīng)雜志,“既然是有人陷害,那就讓警方查清楚,只要茂才沒干過,警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p>
尚清真的哭了,藏毒他沒干,可是其他幾條他都干了。他去警察局跑關(guān)系,已經(jīng)稱兄道弟的人現(xiàn)在都閉門不見,他只能過來找尚艾宇,“董事長,您幫幫我吧,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如果茂才真的出事,我們家也就毀了?!?/p>
尚艾宇撥打公安局長的電話。和他交情不錯的公安局長話說得很委婉,直白點的意思就是不敢管。想想也是,羅家是什么身份,羅燿要辦了尚茂才,誰敢插手?而且人家是理直氣壯的,尚茂才干得那些事兒,說大就大,說小就小,趕上嚴(yán)打,算他倒霉。至于這個嚴(yán)打怎么來的,誰說的清楚。
尚艾宇嘆口氣,“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該聽羅睿的。找個由頭把茂才送進(jìn)去關(guān)一兩年,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p>
尚清冷汗都下來了,“董事長,您要不給舒董打個電話?舒董說了不追究的?!?/p>
尚艾宇搖頭,“舒語默沒追究,現(xiàn)在是茂才自己做錯事?!?/p>
“可是“尚清不甘心地說。
“沒有可是。”尚茂昂直接打斷尚清,“你不要去招惹舒語默,她狠起來一點不比羅燿差。你忘了梁信山是怎么瘋的?”
尚清為兒子捏把冷汗,“不是說不是舒語默干的嗎?”
“就算不是她直接干的,跟她也有點關(guān)系?!辈贿^她怎么干,尚茂昂都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梁家人早就該收拾了,“茂才是刑事案件,清叔現(xiàn)在還是找個厲害的律師幫他打官司吧?!?/p>
商清苦著臉,“我找了京都律所,他們不肯接,只能找其他家?!?/p>
京都律所不接,是因為這案子贏不了。等尚清走了,尚茂昂對父親說,“爸,我總覺得京都律所跟舒語默走得很近,你說舒語默一個小丫頭,手怎么能伸這么長?”
尚艾宇看得比兒子透徹,“這里邊一半是邊家舊有的人脈關(guān)系,一半是舒語默這些年積攢下的人脈。你看前幾天舒語默的公司引進(jìn)的幾個高層次人才,就知道舒語默這些年都在干什么。茂昂,舒語默比起你,可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可要好好加油了?!?/p>
尚茂昂點頭,沒有覺得不服氣,語氣里反而帶了贊賞,“那幾個大數(shù)據(jù)挖掘人才,都是舒語默從國外高薪引進(jìn)的,她還真有兩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