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錦衣華服的靚男美女們,目光都集中在舒語默帶來的下人身上,看她從包里取出紙巾,快速把衣服上的水漬擦掉,識貨的人都看的出,她身上這件不起眼的居然是防水真絲面料的!
面料雖然不錯,但還是被淡淡得染了色,看起來仍舊狼狽。
這個女人不慌不忙地抬手,摘下濕漉漉的假發(fā),火紅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而下!
這標志性的張揚發(fā)色引起幾個眼尖識貨女人的驚叫,“邊霓!服裝設計師邊霓!”
眾人瞪大眼睛,看著本地報紙和網(wǎng)絡上報導過多次的本地大設計師邊霓,只見她從包里抽出一條長長的淺紫色紗巾,隨手披在身上,打了幾個結,一件最新出爐的飄逸靈動的裹紗禮服亮瞎大家的眼!
“啪啪啪!”賈月正賣力地帶頭鼓掌,“不愧是大設計師,出手果然不凡。”
邊霓謙虛地笑了,低頭低調地站在舒語默身后。反應遲鈍得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驚人的真相,“邊霓小姐剛才叫舒董,小姐?她是邊宅的人?”
“邊霓小姐是姓邊,可她居然是邊宅的人?!”一個年輕小姑娘吃驚地捂住嘴,震驚的看著邊霓身前坦然坐著的舒語默,妮瑪,這么大牌的傭人,她也真敢用!
幾十雙識貨的眼在邊霓身上來回轉悠,邊霓身上隨已弄出來的這層遮擋污漬的薄紗,比很多人身上精挑細選的禮服還要高出不止一個檔次,這就是差距??!大師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站在邊霓面前,梁秋楓覺得自己身上的波浪設計,太low了!
梁奇夏的臉難看的像吃了劇毒的蘋果,梁安安怒氣沖沖地指著舒語默,“好你的舒語默,原來你早有準備!”
舒語默氣定神閑地笑著,“準備什么?準備被人潑了水的自救方法?”
梁安安胸里堵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要把她憋死,“如果沒有貓膩,你讓邊霓化妝成那個糗樣跟著你,想干什么?”
邊霓抬起頭,坦蕩地目光直接對上梁安安扭曲的臉,“今天該我輪值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說今天是秋楓小姐的生日宴,我的發(fā)色太顯眼張揚,才讓我戴假發(fā)低調點的?!?/p>
梁安安被堵得啞口無言!
梁奇原見姐姐吃了憋,也上前幫腔,“舒語默,你真是好大的派頭,出來做客還帶著下人,在場這么多人,都沒你有派頭!”
在場的大部分女士心里不舒坦了,真是人比人得死啊,她們身邊沒人伺候!
梁奇原這是自己找死!舒語默站起身,提著裙子,踩著酒漬向前走,逼得梁奇原步步后退,“十年前我第一次來你們家做客,我媽被撞死在你家大門口,我被你們追著打了一年;三個月前第二次來做客,我在大門口被兩個黑衣人圍攻搶劫,腳踝打石膏坐了輪椅;這次還沒出門就被人‘不小心’潑酒,我膽子再大,也不敢一個人來?!?/p>
“居然有這種事?!”一直跟梁安安不對付的薛沁雅趁機落井下石。
賈月正瞪著臉色不對的梁安安,“語默,梁家肯定跟你八字犯沖,你以后別來了,來一次糟一次罪!”
這哪是犯沖,分明是梁家故意針對舒語默才對。在場的大都是有點家底的,也聽說過舒梁兩家的舊事,現(xiàn)在加上舒語默的信息補充,a市頂尖社交圈的年輕貴公子小姐們,面色變得玄奧,看來梁家還是容不下舒語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