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上來支援自己隊長的一大隊的熱血弟兄們奮力往里擠,“隊長,妹子是咱們的,立刻抱走,我們負責掩護!”
博延一臉黑線,舒語默則被他們逗得大笑,“妹子周末才來,你們好好準備比賽,在場上把對方滅掉才對吧,現(xiàn)在在這里搶我有什么用?!?/p>
“就是!”被三個人壓住的二皮扯著脖子大喊,“小學姐是我們頭兒的,你們有種搶一個試試看!”
想到羅燿可怕的戰(zhàn)斗力,一大隊的人清醒了,一個個像被拋棄一樣望著舒語默,“我們也要妹子啦啦隊~”
博延踹開這群丟人的家伙,帶著舒語默回到自己的指揮室,用力關上門,“坐下歇會兒,待會兒我送你出去?!?/p>
見他不問自己來干什么,舒語默也不多嘴,抱著水杯隨意打量著,目光落在文件柜玻璃門內陳列的一個個獎杯上。
形狀各異的獎杯上,寫著的軍區(qū)、全軍、國際大賽的名稱和排名,舒語默崇拜地感嘆一聲,“姐夫,你們好牛!”
博延隨意地擺擺手笑了,“都是以前得的,現(xiàn)在不玩兒這個了?!?/p>
有必要這么囂張么,舒語默無語地盯著其中很盡量很高的一個酷炫的國際特種兵大賽的獎杯看,這樣的獎杯,羅燿應該也有吧?
“這個獎杯是我和羅燿一起參加比賽時贏回來的?!辈┭幼哌^來,頗為懷念地說,“那次也是咱們第一次見面?!?/p>
舒語默詫異地回頭,指著自己地鼻子,“你,和我?”
“恩。三年前,我們去以色列參加比賽,在機場遇到了你?!辈┭幽弥韪卓吭谖募裆希轮型钢溆驳拿婵诐M是神秘。
舒語默因為公司業(yè)務關系,三年前沒少去耶路撒冷出差,但國際機場機場那么大,正常情況下,博延和羅燿他們也不該注意到自己才對。難道自己當時做了什么引入注目的事?
博延看她抬著眼睛努力回想,又笑了,“是羅燿先發(fā)現(xiàn)你的。從來只關注兵器和戰(zhàn)力的羅燿,破天荒地盯著你看了很久,我敢打賭,如果不是因為有任務在,他肯定會跑過去,要你的電話號碼?!?/p>
舒語默才不相信他的話,羅燿那樣的人,怎么可能!他除了第一次他們見面時,以為自己參與設計許念的車禍事件,發(fā)過一次神經(jīng)外,大多是時候都是理智而冷靜的。
博延提起當時的情景,“你那個時候留長發(fā),穿著寬大的灰色套頭衫,拉著大大的行禮箱,像個要去魔法學校報道的小學生,實在看不出哪一點值得羅燿那么專注,但他就這么一頭栽了進去?!?/p>
博延這么說,舒語默立刻想起來了。那次是自己剛跟住在耶路撒冷的卡西搭上線,專程從學校弄了一批卡西急需的材料送過去。
“姐夫,你別亂說,羅燿那么理智的人,怎么可能!”就算他們真的在機場遇到了,羅燿怎么可能對個陌生人一見鐘情,怎么可能就一頭栽進去。這簡直就是笑話。
“我也覺得不可能啊。”博延不解地嘆口氣,“但那家伙就真的栽進去了,只要我和他一起出任務,無論是機場還是車站,他都認真地盯著人流看。更夸張的是,難得有休息的時候,他居然跑到機場大廳,一坐就是幾個鐘頭,我們問他去干嘛,你猜他怎么說?”
舒語默不想聽,更不想猜。她只想讓博延閉嘴。
“那家伙居然說,那里人多,他去磨練自己的眼光,靠直覺和對方的微表情動作捕捉可疑分子?!辈┭庸笮?,“你還真別說,真讓他發(fā)現(xiàn)幾個逃過安檢的犯罪分子,機場的武警以為他是民間高手,給他發(fā)獎金,還請他去講座。”
舒語默覺得一點也不搞笑,她猛地站起身,“到時間了,再見?!?/p>
博延也不攔著她,而是收了笑加了一句,“你回來后,羅燿就不再去機場磨練眼光了。舒語默,羅燿的確是個又臭又硬的討厭鬼,你就看在他在機場找了你三年的份上,包容一點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