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楓癱坐在地毯上,以為總算逃過一劫,卻聽桑憲聲線冰冷地說,“本來你要結(jié)婚了,我打算換一個的,不過你這么難以自拔,而我對你也算滿意,那我再勉強(qiáng)湊合幾天。”
梁秋楓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桑憲不耐煩地掃了她一眼,“不愿意?”
“沒有,我,我很高興,憲?!绷呵飾餍Φ帽瓤薜眠€難看,她現(xiàn)在只能慶幸,桑憲雖然狠,但是從來不會在床上折磨女人,她就當(dāng),就當(dāng),婚禮前最后的瘋狂
桑憲看著她這樣,卻沒了興趣,“以后不許叫我的名字,我現(xiàn)在煩了,立刻滾?!?/p>
梁秋楓如獲大赦,換衣服跑出房間,到前臺躲躲藏藏地開了一間房。關(guān)上房門后,她的眼淚落下來,她現(xiàn)在這樣,都是舒語默害的,都是她!如果不是舒語默,她怎么會賭氣自己在秋韻盯著,怎么會遇到桑憲,怎么會,淪落到被他當(dāng)妓女一樣看待!
剛出電梯的薛林宗碰碰身旁的梁奇原,“剛才那個,是不是你姐梁秋楓?”
喝大了的梁奇原迫不及待地揉捏著懷里的美人兒,“不可能,我姐怎么可能大半夜到這里開房,你看錯了?!?/p>
薛林宗也覺得自己看錯了,梁秋楓號稱是本市的淑女典范,怎么可能到這里來。梁奇原一腳踹開房門摟著人進(jìn)去,“一起玩兒?”
薛林宗看著他懷里的衣不蔽體的美人兒,見她對著自己拋媚眼,忽然覺得沒意思,“不喜歡這一款,你自己上吧?!?/p>
薛林宗回到自己的專屬房間,按鈴叫來酒店經(jīng)理,“去查一下,剛才進(jìn)了1603房間的是什么人,她怎么來的?!?/p>
經(jīng)理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是梁秋楓,她十分鐘前從頂樓的套房里出來,那里住的是一位叫桑憲的27歲外籍男人?!?/p>
薛林宗沉思片刻,“去把錄像拿過來。”
看著錄像里包裹嚴(yán)實的梁秋楓進(jìn)入桑憲的房間時的鬼祟,再到凌晨兩點多從桑憲的房間里出來時腳步的虛弱,老司機(jī)薛林宗一眼就看出梁秋楓剛剛被人狠狠地疼愛過。他慢慢勾起嘴角,“視頻幫我刻一份,然后抹掉。再去查查那個桑憲是什么人?!?/p>
此時的桑憲,正在房間里打電話。
“舒語默姓舒,又是個女人,沒有權(quán)利繼承邊宅,我反對!”
對方是一個蒼老的聲音,“按照規(guī)定,邊家血脈無論男女都可以繼承邊宅,這一條不成立。既然你到了那邊,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給你兩個月的時間,考證舒語默的各項能力,然后得出結(jié)論,還有順便把米濁帶回來,他手里的東西一定要弄到?!?/p>
桑憲冷冷笑了,“你確定讓我出手?死了或殘了,我可不負(fù)責(zé)。”
電話里的人不置可否,“按照規(guī)矩來,別把事情弄得太大,不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