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斑呡鯓O為開心地與自家小姐分享樂趣,“那座山上有多少種鳥,那種鳥什么時(shí)候生了幾個(gè)鳥蛋,小鳥是雌是雄,都知道。對了,樹林里還住著六窩灰兔,小兔子剛出窩了,小姐要不要看?”
舒語默無語地看著邊蒗,“你平時(shí)就看這些?”
邊蒗神秘莫測地笑了,“我經(jīng)??吹纳缴系匿浵?,遠(yuǎn)比這些動(dòng)物有趣,小姐要不要看?”
舒語默立刻腦補(bǔ)了很多照片,“不要!”
“呵呵~”邊蒗笑得愉悅,“小姐不要想太多,那些只是測試設(shè)備,如果不是那天小姐在樹林邊野餐,我們也不會從早晨就把山上的設(shè)備全開了。所以,這次梁奇原死定了!”
“爺爺,我真沒想真的怎么著,就是想讓狗嚇唬一下他們一下?!绷浩嬖跞醯卣f,看到老爺子不信的眼神,又小聲解釋說,“我是說了把她要出血,但我就是說說,真的?!?/p>
“混賬東西!”梁定天氣得抓起煙灰缸砸了過去,“法官能相信你是隨便說的?白崖的鐵嘴是白長的?!”
腦袋被玻璃煙灰缸砸中,梁奇原不敢躲,硬生生地忍著。
“原少為了讓狗更攻擊性,餓了它們兩頓?!苯窝a(bǔ)刀,“這是錄像中,原少自己說的。當(dāng)時(shí)還有薛少在場。”
梁定天的額頭,青筋一根根地蹦起。
“有京都律所的白崖做原告的訴訟代理人,只要原告想,以白崖的能力,完全可以把這宗案件,由民事案件上升為刑事案件,那就不止是賠償了?!苯卫硇苑治?,從他自己的立場來說,肯定也不想打這種必輸?shù)墓偎尽?/p>
不止賠償,就是要坐牢!梁奇原嚇得面如土色,“爺爺,我不要坐牢,我不能坐牢,坐牢我會死的?!?/p>
“看你那點(diǎn)兒出息!”梁定天怒其不爭地罵著,“現(xiàn)在知道怕了,放狗咬人的時(shí)候怎么不知道?不管怎么說,她是你妹妹,你居然放狗咬她!”
“爺爺,沒有咬到她,連她的衣裳都沒碰到,兩只狗都被邊蒗打趴下了。爺爺,她身上的傷是本來就有的,她誣賴我!”梁奇原終于找到了救命稻草,不聽念叨著,“對,她誣賴我!舒語默誣賴我!”
“住嘴!”梁定天有把筆扔了出去,“你給我滾到一邊去!江律師,對方接受庭外和解么,條件是什么?”
江鑫搖頭,“我和白崖聯(lián)系了,他沒有給肯定答復(fù)。這件事,恐怕還得您親自和舒董談才行?!?/p>
梁奇原哀求地看著爺爺。
是個(gè)人就知道,梁氏的董事長梁定天,面子大如天!
現(xiàn)在居然讓他去跟一個(gè)小丫頭講和,還是一個(gè)剛剛被他罵出去的小丫頭,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