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憲立刻站起來,“別啊,一言不合就趕人,這可不是你們大國的待客之道。我說就是,尋源島是邊家人百多年前買下的,名義上現(xiàn)在邊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舒語默有權(quán)力繼承尋源島的所有權(quán)。不過她還要通過考驗才能得到現(xiàn)在島上的管理團隊的承認,而我非常有幸地被選為命題人,就這么簡單?!?/p>
和他想的差不多,羅燿隨意地說,“舒語默對尋源島,沒有興趣?!?/p>
桑憲嘆口氣,“我發(fā)現(xiàn)了。但這是規(guī)矩,我也沒辦法。為了盡快結(jié)束,才把題的難度加大了那么一點點兒,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弄斷我的胳膊。斷了很麻煩的,你讓我怎么痛痛快快地睡女人?”
地鼠撇嘴,斷的是胳膊,又不是命根子。
羅燿才不會因為他的故意打岔就歪了樓,“還有幾道題?”
“不好說?!鄙椄蛇@個活兒,也覺得挺煩的,“一道道出下去,直到那幫老東西得出結(jié)論為止?!?/p>
那幫,而不是一個,也就是說尋源島當權(quán)的是一個團隊。羅燿不動聲色地又問了幾個問題。桑憲也有意無意、“被逼無奈”地吐露了一些他認為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
羅燿再回到舒語默身邊時,平靜如初。舒語默挽著他的胳膊小聲問,“怎么樣?”
“我讓他走了,等人都散了再說。”羅燿的大腦飛速轉(zhuǎn)動,分析桑憲、傭兵集團、灰色組織和尋源島之間的聯(lián)系。
這也是他決定暫不驅(qū)逐桑憲的原因,桑憲的出現(xiàn)絕不是偶然,也不可能僅僅是為了考驗語默。
“米濁呢?”這可能是他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小樓里,這幾天他很少露面,不過我前天有看到他,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應該是熬夜了。”舒語默想到米濁的樣子就好笑。
羅燿看著悠閑自在的小丫頭,如果有可能,他實在不愿把她拉入危險的漩渦里,“米濁和桑憲這倆人,你都離遠點兒,保護好自己,明天我給你帶兩個人來?!?/p>
舒語默搖頭,“我身邊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p>
“是我退下來的兵,沒有更好的地方安排,先在你這兒放幾天?!绷_燿輕描淡寫地說。
這理由也太
第二天一早,舒語默看著站在面前的兩個清秀女兵,滿是意外的。笑著請她們坐下,問,“你們也是羅隊長的兵?叫什么名字?”
兩個人刷地站起來,“是,黃鵑(任鶯),見過嫂子?!?/p>
這稱呼舒語默點頭,“羅隊長跟你們怎么說的?”
大眼睛單眼皮的黃娟直率地回答,“隊長說,跟著嫂子,能過好日子?!?/p>
今天輪班保護舒爸爸的地鼠連連點頭,他的工資,可是退伍的弟兄們中名列前茅的。
舒語默笑了,“恩,過好日子。我對你們不熟,不知道你們都擅長什么?”
黃娟和任鶯理直氣壯的回答,“格斗(搏擊)!”
羅燿的兵還敢理直氣壯地說擅長格斗,應該是真的很厲害。但這倆看著一點兒也不厲害啊。地鼠偷偷跑過來,似乎很忌憚這倆女兵,“嫂子,我和土豆,不是她們的對手?!?/p>
舒語默的眼睛瞪大,這么厲害?
地鼠用力點頭,就這么厲害!他娘的,他們都被揍得沒脾氣。
舒語默忽然想問羅燿,到底桑憲有多危險,讓他這么緊張,派給她這么兩個厲害的兵。
此時,羅燿正跨步站在軍長辦公室里,面對軍長雷霆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