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聽話的跟在后邊,沒想到何清韻帶著他,居然走向女兒,冷血殺手獨狼的手心,緊張得冒汗。
“幸幸,你看誰來了“何清韻溫柔地叫過在觀察蜜蜂采蜜的女兒。
何幸抬起小腦袋,疑惑得看著獨狼。
獨狼沒有摘下口罩,何幸認(rèn)不出來。
何清韻忍住所有的委屈,裝作開心地說,“這是爸爸,你爸爸回來看你了?!?/p>
“轟“的一聲,獨狼的腦子就炸了,僵硬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女兒歡呼著飛過來。
“好好陪著她說會兒話。“何清韻警告他,“如果讓幸幸不開心,我饒不了你!“
“爸爸!“
獨狼蹲下,接住奔過來的女兒,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獨狼用力抱住這小小的一團(tuán),眼睛濕了。
轉(zhuǎn)頭看不下去的何清韻淚如雨下,恨他,想殺了他,但她所有的恨比不過女兒想有爸爸疼愛的渴望。
“爸爸,你為什么帶著口罩你生病了嗎“何幸抬頭看著爸爸。
獨狼的聲音都是哽咽的,“爸爸,生病了,不能傳染給幸幸?!?/p>
何幸抬起小小的手,捧住爸爸的臉,勇敢地說,“幸幸不怕生病,想看爸爸的臉,好不好“
上次見到爸爸時是一臉血,何幸根本沒看見他的樣子。
獨狼立刻摘下口罩。
又是一張陌生的臉,棱角分明,濃眉闊目,不是引人注目的帥,但看起來很正直。
幸幸卻非常開心,“爸爸長得好帥,媽媽沒有騙我,爸爸長得最帥?!?/p>
等到何幸在獨狼的再三承諾下,終于相信爸爸會很快回來后,才依依不舍地和獨狼分別,看著他開車走掉。
車轉(zhuǎn)過山角,獨狼停車解開衣扣,血已經(jīng)濕透了繃帶。
不過這點疼對天天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獨狼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利索無比的解開上藥。腿上的傷口也如是包扎一遍,然后開車離去。
這一去,再回來時,他就不再是獨狼,而是因傷退伍的中尉特種兵,何軍。
這樣挺好,他的女兒跟他一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