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往辦公室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男人悶悶地笑,攬了她的腰偶爾輔助性地挺一挺胯,小貓一爽到就會忘記剛到手的新玩具,大掌按在腦后把她向前推,仰了脖頸要她繼續(xù)舔。
“怎么這么壞?!?/p>
聆泠睜大眼,他還惡人先告狀?
“新來的女員工怎么一點苦都不想吃啊?居然還想不帶套被老板搞大肚子好上位嗎?是嗎聆泠?你想被射到懷寶寶嗎?”
女孩羞憤著臉正準備鼓起勇氣反駁,卻聽話鋒一轉(zhuǎn),男人漫不經(jīng)心掀起嘴角:“怎么也不問問老板是不是有家室啊,要是就這樣被搞大了肚子,別人不認賬怎么辦?”
“要是老板有別的女朋友或老婆,那這么壞的女員工又算什么呢?”
算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垂下眼,是啊,她算什么呢。從來沒有告白過,也沒有正常交往過,就是睡一次卡里就會有一大筆錢進賬,那她算什么呢?
胯下的硬物還在起伏,一下下把小逼都頂?shù)剿岚W,薄得已經(jīng)不能再薄的布料都快要被貪吃得吸進糜紅的小洞,雞巴很硬,龜頭一直在戳。
聆泠腦子里一邊“快chajin來吧主人快內(nèi)射小貓吧”,一邊“老板有老婆怎么辦有女朋友的話是不是該從身上下去”,兩股混亂而又同樣糟糕的思想密密麻麻地沖擊著她本就被玩到脆弱的大腦,男人還一直撞她,一邊說道貌岸然的話一邊把她搞到內(nèi)褲都做擺設(shè)。
終于雞巴隔著內(nèi)褲戳進了緊窄的小洞,女孩已經(jīng)爽到忘記這里是不可以shenyin的辦公室,長長的指甲在剛勁的脖頸上留下線條。
她吃進了半截雞巴,龜頭硬硬地頂在冰絲內(nèi)褲上,如果不是還穿著褲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老板無套插入了,女孩摟著脖子,委委屈屈地問他:“那你有嗎?”
女朋友或者老婆。
“有的?!?/p>
“是哪一個呢?”是女朋友還是老婆呢?
湛津吻住她的唇,眸色深深凝望她,“是一只小貓?!?/p>
夕陽的余暉盡數(shù)流轉(zhuǎn)在她褐色的眼瞳上,想貼的心臟說不清是誰的心跳聲比較大。
“所以你可以勾引我的,聆泠小姐,反正我只有一只小貓?!?/p>
—
后來的情況就是兩人纏吻著倒在辦公桌上,聆泠的裙子扔在地上,內(nèi)褲掛在腳腕上,白色的襯衫被掀到鎖骨處還讓她自己咬著衣服下擺,ruzhao不見了,ruzhao掛在總經(jīng)理的名牌上。
總經(jīng)理終于把褲子脫了把雞巴放進去搞她,那條現(xiàn)在用不上的黑皮帶轉(zhuǎn)移到了女孩嬌嫩的手腕上,插得太兇太猛讓她爽到松了衣擺吐著舌頭亂叫,揉xiong的手不客氣地給了掛在桌沿的臀一巴掌,把翹到肩上的腿打得腳背繃緊,小腿微微曲折。
“咬得住嗎?”男人兇她,奶子被揉得紅紅的放浪地在起伏的襯衫下晃,乳珠時不時摩擦上布料還會讓她條件反射地夾逼,頂著頂著奶子就挨了一巴掌,腿被扳直了操,“咬不住的話腿也綁了?!?/p>
他的黑領(lǐng)帶還浪蕩地松垮在脖頸上,襯衫只不正經(jīng)地解了頂上兩顆扣,除了把帶著女人抓痕、咬痕的喉結(jié)、鎖骨露出來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外,其余的都嚴嚴實實藏在衣服下,包裹出一副塑造有型的身材。
聆泠艱難地用綁在一起的雙手把衣擺抓著重新塞回嘴里咬著,長時間的合不攏嘴讓她整個下巴都是流出的涎液,臉蛋緋紅著瀲滟了一整個春天的陽光,下身吃著雞巴,乖乖地點頭討好。
湛津?qū)嵲谑呛軙?,也很會調(diào)教,都把人搞成這幅沒什么骨氣的模樣了,她還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怎么沒用到連衣服也咬不住。
這樣一個乖巧的女員工躺在身下任意玩弄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于是他扣緊了腳腕,加快頂弄的節(jié)奏,聆泠順著桌子垂下的那條腿就一直跟著操弄在無人窺見處肆意晃,直到把內(nèi)褲滑脫在地下,被男人昂貴的皮鞋踩在腳下。
奶子一下一下蕩,屁股一下一下翹,水流到保潔人員可能要以為總經(jīng)理不小心把水壺打翻了,可只要她細心,就會發(fā)現(xiàn)這還泛著黏膩水光的液體是總經(jīng)理和女人在這里亂搞留下的。
為什么沒有男人的精?
當然是因為——
“聆泠小姐真的可以被內(nèi)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