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呼呼地看著自家主子悠閑的模樣,氣道:“奴婢聽說了,王爺不僅禁了您的足,還收了順王殿下送來的兩個新妾室!”
“您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蘇青青拍了拍小蘭的手,安慰道:“有什么好著急的呢?船到橋頭自然直,放心吧,你主子我心里有數(shù)。”
經(jīng)過前些日子的“調(diào)教”,她有信心王爺不會輕易就厭倦了自己。
只不過男人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等他氣消得差不多了,自己再去低頭認(rèn)錯就行了。
她又不愛秦瑞軒,何必給自己徒增煩惱呢?
不用費心費力伺候財神爺,她在自個兒的院子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別提多爽快了。
這樣的日子可不多見,趁著王爺不在,她必須好好享受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是不是到中午了?乖,先去小廚房把午膳端回來吧,還是照舊,減脂餐哈。”
小蘭拿她毫無辦法,只能郁悶地出去了。
蘇青青躺在床榻上翹起二郎腿,光著腳丫在半空中晃蕩起來。
那日被罰禁足后,剛回到院子,她就琢磨出味了,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王爺是在氣自己沒有吃醋。
唉,小男人就是矯情。
看來她以后還要給自己加上一個“嬌妻”人設(shè),對于所有出現(xiàn)在王爺身邊的女人都要保持警惕心。
先問候人家八代祖宗,呲牙咧嘴恐嚇一頓,再警告她們離自己的男人遠(yuǎn)一點,充分展示自己的護(hù)食本能。
最后她還要撫摸著王爺?shù)哪X袋,邊唱歌邊哄他:“愛你愛你最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光是這樣想著,蘇青青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先進(jìn)知識分子,其實是很不愿意與女人雌競的。
在她看來,古代的女性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人,在家從父、出家從夫、夫死從子,一輩子都無法為自己的人生做一次主,實在是歷史的悲哀。
就在這時,小蘭提著食盒回來了。
蘇青青立馬拋棄了腦子里那些天馬行空的念頭,從榻上一躍而起:想這么多干嗎,浪費腦細(xì)胞,吃飯!
小蘭出去拿了一趟午膳回來,就忘記了自己方才還在和主子斗嘴。
她一邊把菜碟擺在桌子上,一邊道:“新來的嬤嬤做事好生粗心,在水房燒水時發(fā)現(xiàn)柴火不夠了,就跑去廚房拿柴?!?/p>
“結(jié)果水房爐子里的火沒人看管,就順著旁邊的木桶燒起來了,現(xiàn)在管事正帶著人滅火呢?!?/p>
蘇青青“啊”了一聲:“那咱們院子里的水桶也被燒了?”
“對呀?!?/p>
小蘭道:“各個院子的水桶都被燒了,只能等下人趕緊去外面買一批新的回來,湊合著用了?!?/p>
蘇青青點點頭,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
昨日蘇母來信,說兄長蘇禹已經(jīng)辭掉了茶樓跑堂的差事,按照安排進(jìn)了私塾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