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母覺得何母有毒,還傾國傾城的美人?
祝母見過徐曉曉,徐曉曉確實(shí)長得非常漂亮,但……但這應(yīng)該也沒有傾國傾城吧。都什么年代了,哪里還有美人能傾國傾城的,傾國傾城,那是要引發(fā)戰(zhàn)爭(zhēng)嗎?
何母挑眉,她不用想都知道祝母心里在想什么。
祝母以為她跟何母是鄰居,兩家人做了那么久的鄰居,何母會(huì)給祝母面子。何母又不傻,鄰居是鄰居,親戚是親戚。岑清澤跟誰在一起都好,岑清澤夫妻都沒有跟何母生活在一起,何母為了祝母去岑母的面前說徐曉曉的不是,她不是腦子有坑是什么。
“我們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鄰居,你不信我?”祝母忍不住道。
“對(duì)啊,就因?yàn)槲覀儺?dāng)了這么多年的鄰居,這才更加了解。”何母道,“你們家這是有皇位要繼承呢,家世好,厲害,旁人哪里能高攀得起你們。我女兒的同事這不都沒有嫁入你們家嗎?放心吧,我一定跟春蕓說,讓她以后都別瞎給你兒子介紹對(duì)象。介紹不好,這不是結(jié)仇了嗎?”
祝母的臉色難看,她被何母懟得都說不出話來。何母沒有逼著祝母的兒子要跟誰相親,何母都還讓她自己的女兒別管了。
“怎么樣,夠意思吧?!焙文傅?,“鄰居嘛,總不會(huì)虧待你們。虧待自己的親戚,都不能虧待你們?!?/p>
“孩子他爸估計(jì)要回來了,我去看看。”祝母坐不下去,何母分明沒有站在自己這邊,這讓祝母心酸不已。
等祝母回去家里,她還嘀咕,“鄰居,果然就只是鄰居……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p>
何母分得清楚輕重緩急,也分得清楚誰更加重要。徐曉曉不是她的兒媳婦,真要有人不滿意,那也不是何母不滿意,是岑母不滿意。何母沖上去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這讓岑母怎么看她。
但凡有腦子一點(diǎn)的人,他們都不可能被鄰居挑撥幾句就去說那些難聽的話。祝母也是可笑,岑清澤比祝宏康厲害多了,人家徐曉曉哪里可能放棄岑清澤去勾引祝宏康呢。
說白了,分明是祝宏康見色起意。
何春蕓剛剛到客廳喝一口水,她接到她媽打來的電話。
“你以后都別給祝宏康介紹對(duì)象了。”何母道。
“怎么了?他們跑到家里說了?”何春蕓道。
“對(duì),祝宏康他媽特意跑到我們家里說你同事多么糟糕,多么不行?!焙文膏托Γ八胱屛胰フ夷愎媚?,讓我去棒打鴛鴦?!?/p>
“您沒有答應(yīng)吧?”何春蕓道。
“你當(dāng)你媽是沒有腦子的蠢貨嗎?”何母道,“這事情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啊。我們跟你表弟跟你姑母是親戚是不錯(cuò),原先,你表弟都拒絕相親了,他自己喜歡人家又要相親,這說明這一件事情以后要是真不好了,那也不干我們的事情?!?/p>
事情若是好了,何母認(rèn)為他們還能說是自己做得好。反正就是好的跟他們有關(guān),壞的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
“祝家人真是可笑,祝宏康他媽之前打電話給我,說我同事不好,不能讓她兒子跟我同事相親。我說讓我表弟去,不用她兒子去。她兒子今天還好意思跑到學(xué)校,我說我同事有男朋友了,他還不信?!焙未菏|道,“一個(gè)狗屁用處都沒有的男人,他自己跑過來,嘴巴又不懂得嚴(yán)一點(diǎn),估計(jì)他媽稍微問兩句,他就說了,反過來還反咬別人一口?!?/p>
“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何母道,“這些人都是這個(gè)樣子,平時(shí)沒有利益沖突的時(shí)候,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他們覺得你不順眼里,那是各種挑刺。你同事是南城大學(xué)的工作人員啊,多好的工作,到他們嘴里,那就是靠臉蛋靠屁股的。沒有的事情,都被他們說有了,還說蒼蠅不叮沒縫的蛋?!?/p>
何母不是很開心,祝母憑什么跑到自己的面前說那些話。自己平時(shí)跟祝母客客氣氣的,祝母還真當(dāng)她是根蔥了啊。
“記住,他們才不是好東西。”何母道,“你也有不對(duì)的地方,你原本是要介紹你同事給你表弟的,你表弟不同意,那就等一等,何必那么著急就找一個(gè)人頂上去?;橐鍪鞘玛P(guān)一輩子的大事情,哪里能那么草率?!?/p>
“我哪里知道……”何春蕓是真沒有想到祝家人是那樣的人,“平日里接觸,都看不出來啊。他們見到我,還跟我打招呼,也會(huì)笑……”
“你就以為他們家是好東西了?”何母道,“他們家的人精明著呢。”
“反正沒有下一次了?!焙未菏|道,“祝家人這么折騰,我在我同事的面前都沒臉了?!?/p>
“你該慶幸,至少她是你表弟的女朋友了?!焙文傅?,“要是你同事什么好東西都沒有落到,人家不一定說你不是。但你給人帶去了無妄之災(zāi),別人原本好好的,你介紹對(duì)象不成,還讓人挨罵。祝宏康她媽應(yīng)該是跑去找你同事了。”
“真是糟心?!焙未菏|想想就來氣,祝家的人太過可惡。
在岑清澤和徐曉曉吃完飯之后,還有剩下一些飯菜。這么熱的天氣,放久一點(diǎn),那些東西容易變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