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從小就把房間整理得像樣板房的男人。
話音剛落,就聽到男人嗤笑一聲,淡淡開口:“我不是住不慣,我是心疼我的寶貝,工作這么辛苦。
”他滾了下喉結(jié),眸中帶笑,一步步逼近虞晚棠,兩個(gè)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呼吸能在空氣中交纏、拉扯。
虞晚棠遲緩地眨了眨眼睛,手指不自覺地掐著自己的衣擺,下一秒,耳畔凌亂的發(fā)絲被人撩起,掖在耳后,漏出了粉紅小巧的耳朵。
她感覺被他觸碰過的皮膚馬上變得滾燙。
顧昀赫的眼神幽暗,撫上她白皙的后頸,另一只手壓在盈盈可握的腰肢,將人按進(jìn)懷里,低頭吻了下去。
男人吻得又兇又深,滾燙的體溫透過襯衣傳到虞晚棠身上,明明房間開了空調(diào),可兩人身上都冒了一層薄汗。
“不行…我明天有工作…”虞晚棠努力找回著自己的理智,幾句話語零星地從唇齒間溢出。
知道軟著說沒用,她推了推身上像牛皮糖一樣的男人,冷冷道:“能不能滾回去工作,我不想三年后分不到你的財(cái)產(chǎn)。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shí)在顧昀赫眼里有多誘人,發(fā)絲凌亂,香肩微漏,眼尾泛了紅,語氣嬌嗔,眼神如碧波蕩漾。
現(xiàn)在就算她用最臟的話語罵顧昀赫,他都會(huì)覺得她是在跟他撒嬌。
“別趕我走。
”“可以嗎?老婆。
”他語氣間盡是笑意,臥室內(nèi)昏暗的燈光,投在兩道交纏的人影上。
-凌晨四點(diǎn),街燈昏暗。
顧昀赫又變回了西裝革履,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樣。
他坐在并不柔軟的床邊,深深地凝視著床上熟睡中的虞晚棠,西裝口袋里的手機(jī)已經(jīng)震動(dòng)了許久,提醒著他該啟程了。
他給虞晚棠掖好了被子,輕手輕腳地提起行李箱,轉(zhuǎn)身邁步離開,輕聲地合上了門。
影視城酒店已經(jīng)零星有幾個(gè)窗戶亮起了燈光,不知道是哪些拍早戲的劇組。
酒店樓下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賓利如深夜中蟄伏的猛獸般,等待著它的主人。
看清顧昀赫的身影,林樹熟練地下車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為他拉開后排車門。
“開車。